想要
聚會結束後山崎榮嘢就回了酒店。
而太宰治在她的必經之路上等著她。
他很少見到山崎榮嘢這麼晚回來,便問:“去吃什麼了?”
山崎榮嘢掰著指頭數道:“奶茶,椒鹽雞,紅糖涼粉,烤腸……”
兩人一起上了電梯,她邊說邊按下了42層和頂樓的按鈕。
“我不回去。”太宰治這麼說著。
“不收留流浪漢謝謝。”
他無奈道:“聊聊天。”
“這都快十二月了,你工作不忙?”山崎榮嘢疑惑地說:“怎麼還有時間找我聊天。”
山崎榮嘢慣用的推脫套路便是給對方安上一個‘你一定很忙’的名頭,再裝作善解人意的模樣說不打擾從而從中脫身。
太宰治也不是不忙,只是他刻意地抽出了時間來她這裡。
“後天我要回日本一趟了,到十二月中旬才能回來。”
山崎榮嘢盯著他,問:“還回來?”
“為什麼不回來呢。”
電梯“叮”的一聲到了42層,太宰治隨著山崎榮嘢一起走了出去,他跟在她的身後,聽見她說:“你說你老闆在想什麼?”
“榮嘢在擔心什麼?”
山崎榮嘢拿出房卡邊說邊開門道:“我沒有在擔心,只是他默許你這樣的行為又有什麼好處呢?在至關重要的事情上拿我作交換也是行不通的,我不認為你會犯這種蠢。”
山崎榮嘢對太宰治重要嗎?
重要。
不然他也不會滯留在奈羅塞這麼久了。
可太宰治有想過當某些事情不得不發生的時候他會選擇什麼,然而預想的結果是無論如何山崎榮嘢都是被放棄的一方,這個發現令他吃驚,因為這與他這一年做的行動是相反的。
他所接受到的教育中沒有情愛,他的思想中也並沒有為了一個人而顛覆所有有利的東西的這種想法。
“太宰呀太宰。”山崎榮嘢轉過身看著太宰治,臉上帶著遺憾的笑說:“如果我們只是朋友就好了,我們可以去聚餐,可以一起去玩,可以互相吐槽,可以分享生活,永遠也不會因為現實和理想,利益和不得已的理由而分開。”
她繼續道:“我真的會非常開心擁有你這個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