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員
山崎榮嘢忙著寫論文的事情,她最近收到新通知,那就是提交時間提早了三個月,原因是因為今年是高考改革前的最後一年,所以論文審核的時間改了。
安卡斯和艾米麗沒受到太多影響,畢竟他們暑假的時候就在寫了,預計十一月提交,而山崎榮嘢才剛開始寫一個星期不到,每天查資料查到形象管理都沒維持住。
她頂著一頭雜毛在圖書館噼裡啪啦地寫著,坐在對面的安卡斯正在複習哲學,很是專心,但聽了這充滿怨念的鍵盤聲偶爾也忍不住分神。
他好笑地說:“我第一次從一個人打字發出來的聲音裡聽出對教育局的不滿。”
山崎榮嘢小聲bb:“我真的服了,也不考慮一下我這樣熱愛擺爛的人,就光想著你們這些從假期就開始卷的學霸了。”
“我這不是在幫你努力反超了嗎。”安卡斯撫平她的雞毛頭,憋著笑道:“你下午也不換一下校服,看起來像是一個星期沒換過衣服了一樣。”
下午換了衣服後續還要洗掉,山崎榮嘢就覺得麻煩,校服穿都穿了那就穿一整天算了。
她精緻的份都給了安卡斯。
米白色的高領毛衣和黑色的包腿長褲,再配上他那一張臉,山崎榮嘢都要被他帥暈了。
當初就是看著他的那一張帥臉沒忍住才開始有交流的,現在想想真是覺得入股不虧。
她有些分心,索性就關了電腦起身拉著他從圖書館走人。
街上,山崎榮嘢勾著安卡斯的手臂,她懶洋洋地半靠在他身上,說:“我感覺我今年要完蛋,運氣不是很好。”
他以為她在說論文提早審核這件事情,開口道:“最後一年普通高考,發生什麼也是正常的,後年的新模式高考的那一批學生更慘,完全沒有參考。”
山崎榮嘢被他安慰到了一點點,她剛想繼續說什麼,餘光卻撇見了一輛眼熟的車。她側頭看去,那一輛車卻並沒有停下而是直直地從對面的大馬路上開過。
拿出手機看,沒有任何訊息。
不是太宰治。
但是那種規格的車,又會是誰在坐呢。
“怎麼了?”安卡斯問。
山崎榮嘢搖搖頭:“沒什麼。”
那一輛車她在車庫內看過,跟太宰治經常坐的那一輛黑車很像,但是款式略微有些不同也更小一些。
日本那一邊又派誰來了嗎?還是說只是簡單的撞款?
不過……那邊來不來人都是太宰治的事情,山崎榮嘢只要求在解決阿勒斯前太宰治不出什麼意外就好了。
其它的與她無關。
山崎榮嘢回酒店的時候也沒發現什麼不同,就沒放在心上了。
太宰治又雙叒叕地不在,估計是外出去了,她吃完飯後就回了房間繼續寫論文。
字型和格式都有要求,頁數要在三十到五十頁,每一頁可以放兩到三張圖片,她現在已經寫了十一頁,以這個進度來看時間綽綽有餘。
但山崎榮嘢可不能保證自己每天都寫,所以一有時間寫的時候就會嘩啦嘩啦寫好幾頁,全部寫完之後還要再檢查一遍不然等列印出來了發現有錯誤之後就只能痛哭了。
又寫了兩頁,山崎榮嘢就關了doc開始畫畫,不是什麼商稿、私人稿,而是要發到賬號上的畫。
最近半年都在畫商稿,沒怎麼運營賬號,她覺得自己再不更新就要撲街了,所以這才抽出一點空來寫寫畫畫。
想起今天下午看見的那一輛黑車,山崎榮嘢以它作為靈感,畫面沒有用彩色而是使用了經典的黑白灰日漫風格。
一直弄到了晚上快一點線稿才完成,她也有些累了,關電腦後就回床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