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倪
太宰治拿走了山崎榮嘢肩上披的水藍色絲巾,邊走邊用它裹匕首。
一層又一層,剛開始紅色的液體還能將絲巾染色,到後來就什麼也看不出來,血跡也被掩蓋了。
上面還帶著熱度,他用大拇指摸索著柔軟的布料,指甲磕在刀刃上,仔細看去他的手指在顫抖。
“站住。”身後傳來一道年幼的聲音。
太宰治的腳步停住了,他半側著身看去,入眼的是一個才到他大腿的小孩。
柯南將麻醉手錶對準他,見他是亞洲面孔後用日語問:“為什麼不跑。”
他懶得理,覺得沒有必要解釋,於是收回了目光繼續朝著酒店的方向走去了。
“如果你再動一下,我就會發射麻醉針。”
“小孩子還是呆在家的好。”太宰治不耐煩地用日語說:“當英雄什麼的,可不是你這個年齡段的人該做的。”
柯南注意到了他腰後別的黑色手.槍,神色一暗。
槍快還是麻醉劑生效得快,這點不用多想就知道答案。
“日本黑手黨跑到歐洲來殺人,還沒下死手。”柯南察覺到了貓膩:“那個女生……如果也是你們的一員的話,那可就麻煩了吶。”
聞言,太宰治嗤笑一聲:“想查她的話,那就試試吧。”
世界上沒有比山崎榮嘢還要經得起查的人了。
不僅如此,還會被她‘悽慘’的身世震驚一把。
太宰治心煩得很,他不想在沙灘多呆,轉身走了。而柯南看著他的背影也始終沒有發射麻醉針。
就算是能命中也做不了什麼,想要把這人上交給警方的話,也解釋不了麻醉劑的來源,反而是他會進看守所最後被遣返回國。
柯南收起瞄準鏡回去了,來這一趟還是知道了不少線索。
不是單純的仇殺情殺之類的就是了。
……
安卡斯原本想和醫護人員一起上救護車去醫院的,但卻被不知道誰報的警從而趕來的警察給帶走了,當然,毛利蘭也是。
帶隊老師匆匆趕來,瞭解了發生了這麼糟糕的事情後都覺得自己的職業生涯可能要完蛋。
核對完身份領了安卡斯從警局出來,他們又出發去警察說的醫院地址找人去了。
山崎榮嘢剛結束完手術,還在昏睡中。
流的血雖然多,但是沒有傷到任何髒器器官,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在最後一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在場人的心情都算不上好,尤其是安卡斯。
他自責地想如果自己沒有離開,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都是因為他的錯才導致山崎榮嘢被不法分子盯上而受傷。
安卡斯垂著頭坐在等候區,黑發遮住了眼睛,但路過他的所有人都能看出他現在的狀態很是不好。
老師們在和毛利蘭道謝,如果不是她的話山崎榮嘢的情況可能會更加糟糕。
而遲來的柯南則是趁著他們都在談話的期間偷偷進了病房。他記下她的臉和床頭名牌上寫的名字,又很快出去了。
三個半小時後,山崎榮嘢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