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
山崎榮嘢最後花了一晚上才把太宰治哄好。
不要問她到底是怎麼哄的,也不要問什麼具體過程,問就是嘴酸了。
哎。
不想起床。
山崎榮嘢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如此想道。
現在床上就她一個人,太宰治早就起了,但不知道去了哪裡,可能是在客廳也可能回去了。
啊,死渣男。
爽完後就跑路。
她莫名覺得這戲份有點眼熟。
在山崎榮嘢還在回想到底為什麼會有種既視感的時候,房間外傳來一聲動靜,然後大概過了30秒,房門被開啟了。
“還不起來?”一大早不知道去哪兒了的太宰治出現了,“都12點了。”
“懶。”
太宰治衣冠楚楚地坐在她邊上,與睡衣都不知道跑哪兒去了的某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抬手給她拉了拉被子,“我買了雞肉三明治和橙汁,起來吃早餐吧。”
“不喜歡吃雞肉。”其實連三明治山崎榮嘢都不怎麼喜歡吃,她覺得這玩意幹巴得很,而且歐洲的三明治裡必有肉,她一個常年吃素的人當然不會喜歡。
“我幫你吃掉雞肉。”
明明喜歡吃肯爺爺麥當當的炸雞漢堡,卻不吃三明治裡的雞肉。
真挑食。
山崎榮嘢還是懶得起來,她現在不是很餓,也沒有什麼食慾,於是用頭蹭他的大腿撒嬌:“我晚點起嘛~”接著又問:“你吃了嗎?”
“吃了。”太宰治用手撫過她的黑發,半年前剪的短發現在長長了不少,“真不知道當初你大早上是怎麼能喝下這麼酸的橙汁的。”
“當初?”她疑惑道。
“第二次在早餐店裡見你的時候,你吃著雞肉三明治和橙汁。”
這也太細節了吧。
山崎榮嘢不懂他為什麼要把這種無關緊要的事情記得這麼清楚,有時候餘光瞥到一眼的東西都能記很久,她都想問他大腦扛不扛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