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
雖然內心覺得滑冰場晦氣得不行,但山崎榮嘢還是很好奇第四次來到底還能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所以最後還是來了。
總不可能這次要嗝屁吧?
她調侃自己道。
太宰治走在她身邊,是一個陌生人的範圍之內,親密朋友的程度之外,一個不近不遠的距離。
這是被某人警告不準在外面和她有親密的舉動之後的結果。
畢竟山崎榮嘢可不想再來個一萬塊封口費。
雖然這半個月每天拼命地畫畫,已經把一萬塊錢賺了回來,甚至還多了近兩萬的存款,但是她告誡自己錢要花在刀刃上,而不是封口費上。
話說手辦那東西怎麼這麼貴?
她想起了某個葉扒皮的五個老婆。
兩人沒走多久就到了滑冰場,存放好私人物品、拿走符合自己碼數的鞋之後就進場了。
太宰治滿臉淡定地看著場內滑來滑去的遊客,裝的像個會滑冰的老手,但實則是在暗暗觀察到底該怎麼滑。
他自信滿滿地開口:“小榮嘢不會的話,我可以教……”
他話還沒說完,山崎榮嘢就‘飛’了出去,速度快到將他的劉海都吹了起來。
太宰治:“……?”
山崎榮嘢有些疑惑地轉過頭:“你剛剛說話了嗎?”
太宰治:“……”
他看了看她穩穩當當的站姿,然後猛搖頭。
小榮嘢你一定是聽錯了,我剛才可是一句話都沒說。
山崎榮嘢也沒多在意這插曲,小幅度地轉了幾個圈圈找感覺,她也大半年沒來了現在多少已經有點陌生了,不過比起某人應該還是好上了不少,至少能吊打滑冰場內的大部分人。
她前後滑動,問:“你怎麼不滑?”
太宰治:“……”
我能說我還沒學會嗎?
男人是一種爭強好勝,永遠都不服輸的生物,他們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不行’。
於是太宰治上冰了。
山崎榮嘢看著他的動作,露出了經典的黑人問號臉:“你滑冰怎麼跟鴨子走路似的,我外婆家的野鴨子走的都比你好看。”
“我太久沒滑了,有點生疏。”他狡辯道。
“需要我扶著你嗎?”
嗯?
還有這種好事?
雖然與理想中的不太一樣,但起碼還是有身體接觸了。
牽著山崎榮嘢的手的太宰治如是想道。
“你這個滑動的姿勢完全不對,不能上下動,你得左右撇,撇著然後前後走才能滑。”山崎榮嘢調整著他的動作,懷疑道:“話說你真的會滑冰嗎?”
太宰治臉上沒有露出一絲被拆穿的驚慌,“會啊,我老家年年下雪,地上海裡河面結冰的時候我就會去滑,但工作後之就沒時間了。”
“你老家橫濱?”山崎榮嘢記得他說過自己住在日本哪裡。
太宰治以防萬一她沒聽過青森這個地方,就像他也只知道中國的北京上海一般,於是籠統道:“東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