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舐
太宰治沒有被理會那隻踩在自己某處的腳,只是前傾著上半身壓去,“這麼驚訝?不是小榮嘢自己踩上來的嗎?”
確實是我踩上去的。
但是你他媽頂什麼?!!
這完全就是耍流氓!!!
想這話的時候,山崎榮嘢絲毫沒有意識到是她先耍的流氓。
“我覺得你這樣壓著我很犯規。”她開始想辦法,打算先讓他起開再說,“我們應該稍微冷靜一下。”
“我不想冷靜。”
太宰治毫無疑問地拒絕了她的提議,問:“這是第幾次了?”
他指的是故意這樣戲弄他,讓他起反應這事。
山崎榮嘢雖然沒數過自己這樣逗他玩到底有多少次,但是她想至少有三次。
第一次發生了什麼她不太記得,只知道後來自己跑到食堂了。
第二次是上個月的社死。
第三次是現在。
於是她弱弱地舉起三根手指:“大概,應該,可能,或許,有三次了。”
太宰治笑了,笑容看起來有些危險,感嘆道:“整整三次啊。”
山崎榮嘢巴眨眼,“三次而已嘛,都說事不過三,我這還沒過呢。”
“不,你過了。”
“沒有!絕對不可能。”管他有沒有,不承認就好。
“有哦,我記得特別清楚。”太宰治俯身咬她耳朵,“今年年初,二三月份的時候,我在ktv見到了你。”
山崎榮嘢有股不好的預感。
而接下來的話印證了這預感,讓她考慮起了重金求耳的事情。
“回去之後我做了個夢。”他在她耳旁說道,“夢見我在和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