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起
太宰治很喪。
非常的喪。
他鬱悶地想:明明自己只是單純的喜歡山崎榮嘢,可卻被她當成了別有用心。
不過,這也算是他自作自受吧。
畢竟但凡他半年前沒那麼戲弄她,也不至於落到今天這個地步。
而且現在更別提失不失戀的事情了,太宰治估摸著自己以後約出山崎榮嘢都難。
如果說第一次是試探,被她當成了玩笑話,那麼這次就是把一切都攤開說了,雖然沒有強硬的拒絕,不過按著她那個性子,答案是什麼也不用多說了。
太宰治想到了下午那個差點就吻上的kiss。
如果當時他忍住了想要偷親的欲·望,再多周旋幾個月是不是就有可能?
不。他自己又否認了這個想法。
山崎榮嘢是個民族主義者,哪怕是在歐洲這麼多年都沒磨去她那什麼‘少先隊’的一套,所以對他這個有著歷史遺留問題的日本人來說更是敬而遠之。
但她真正介意的到底是什麼?
國籍?文化沖突?還是說只是他們兩人單獨之間發生的事情。
這個問題可能只有問本人才能知道了。
而山崎榮嘢本人在……
“手伸出來。”她毫不客氣地對著吳昊傑說。
吳昊傑滿頭疑惑但還是伸出了手。
然後他的手就被山崎榮嘢摸了一下。
吳昊傑:“?”
吳昊傑:“你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