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動
靠近門口的一張桌子上坐著兩人。
“你喝酒嗎?”太宰治問她。
“有什麼推薦嗎?”
山崎榮嘢雖然喝過,但是卻不這麼喜歡,覺得有一股酒精味廢話)難喝的要死,所以最常喝的無非是低度數的果酒、雞尾酒、啤酒之類的。
“一般情況下,我會喝威士忌或者本地的自釀啤酒。”太宰治推薦道,“適合小榮嘢的話……百利甜?”
“不好喝,一股酒精味。”
太宰治:“?”
酒沒有酒精味才奇怪好嗎?
“那……熱紅酒?”
“紅酒好難喝。”
“啤酒?”
“不喜歡氣泡。”
“野格?”
“瓶子好醜,不想喝。”
太宰治:“……”
喝酒關酒瓶什麼事情?
酒瓶都覺得迷惑好嗎。
可能是山崎榮嘢也覺得自己這麼回話確實有病了些,就說:“你喝什麼我就喝什麼吧?”
“威士忌,你確定?”
“誰怕誰啊,我跟你說。”她邪笑道,“沒有酒能灌倒我。”
太宰治挑眉,舉起手喊道:“兩杯威士忌。”
“還要一瓶冰水。”她接道。
“怕了?”他問。
“怕渴。”她答。
說真的,和山崎榮嘢能這麼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是近半年前的太宰治完全不敢想象的,也是完全想象不到的。
兩杯裝著冰球和威士忌的玻璃杯很快就上來了,當然,還有一杯看起來有些多餘的冰水。
“這麼大的冰塊怎麼喝?”她疑惑。
太宰治笑了起來,“用嘴喝啊。”
“會粘嘴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