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付
地鐵口距離廣場還有段距離,既然說是市中心,那麼一路上路過的商場和奢飾品販賣店也不少。
山崎榮嘢轉頭看向一個人來人往的商場,這裡的第一層是賣化妝品和護膚品的,也是她之前和姐姐一起來逛的地方。
說起姐姐,好像很久沒有見到她了。
母親也是,算算也有兩個月了吧。
與其說見不到這兩人,不如說各自都在刻意迴避,盡可能不影響彼此的生活,把自己都當作獨立的個體來看。
“那個,是你妹不?”一個中年女人突然抬起頭用餘光撇見了什麼問道。
山崎姐姐聞言也從手機上收回視線,轉而一起望向同一個方向,遲疑道:“好像,真的是。”
她覺得每天穿著黑色的老頭衛衣,除了山崎榮嘢外,幾乎不可能是其他人。
山崎榮嘢仰頭望天,發現天氣意外得不錯,她想:看來今天不愁看不到鴿子了。
“太宰先生。”她腆著臉問,“你有帶錢嗎?”
太宰治簡直就是個無底洞,在這幾個月花光了她每個月少得可憐的生活費,還不得不自掏腰包填上這個窟窿,所以山崎榮嘢這才想問問他有沒有帶錢,最好是能自己付款。
而且,剛才的早餐錢好像也是她付的。
不是好像,就是我付的。
微笑臉.jpg
“沒有哦,但是……”太宰治從外套內襯掏出一張銀行卡,展示道:“有卡。”
黑卡。
很、很厲害的樣子。
山崎榮嘢思索了幾番,還是問出了她一直很想問,但卻又不敢問的一個問題。
“能不能冒昧問一下,你的年收入是多少……當然!”她伸出手以表拒絕,“也可以選擇不回答。”
太宰治看著自己手裡的卡,他腦內過了一遍這大半年加入黑手黨後接手的工作,接著說:“大概有一千萬吧。”
“單、單位是……”她遲疑地問。
“歐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