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願意面對有些人?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還有一點,蒲老前輩可是廚聖,按道理他就算在京城也站得住腳,怎麼突然就回家了!”
柯藍清假裝說她也只是道聽途說,因為大家都知道他是廚聖,都想方設法也拜他為師,可他根本不想收徒弟。
其實也不是不想收徒弟,只是他覺得那些人資質平平,即便有點天賦之人,做廚也只是為了博取功名,並不是真正意義上喜歡做廚,這種人必然不會在廚藝上有所作為。
每天都有這種人上門,蒲文榮肯定厭煩,所以產生了厭煩情緒,或許這就是他要躲起來尋求清淨的原因了。
“那父親是什麼時候指導你做菜呢?”
小土豆接著問。
柯藍清說她也是那些上門求教之人的其中一員,但是她的目的跟那些人不同,在跟蒲老前輩的交談中,他發現這位女子跟其他人目的不一樣,雖說也是為了追求更高的廚藝,但是她對做廚的見解跟他剛開始做學徒之時頗為相似。
正是因為這種機緣巧合,柯藍清才被蒲文榮收作第一位女弟子。
“我那時候廚藝也就平平無奇,經過蒲老前輩稍微指點,便開始一發不可收拾,我參加了那麼多次鬥廚,最後才獲得廚賓,緊接著一鼓作氣獲得廚尊稱號,我也是靖安縣第一位女廚尊。”
柯藍清說這一切都是蒲老前輩教導有方,可是後來他就不辭而別,再也找不到人。
她講這一切的目的,就是為了讓小土豆有所觸動,只有跟蒲文榮關係足夠親近,才能在後期左右這個小孩,現在說出她的身份,無非就是攀點關係,想從小土豆身上獲得一些線索,就更能讓蒲文榮信服。
“前輩,您在靖安縣,能不能幫忙留意一下我父親的下落,我現在失去了母親,若是再找不到父親,那就真的成了孤兒了!”
小土豆可憐巴巴的看著柯藍清,希望她能答應,柯藍清求之不得呢,不過她想要從小土豆身上搞到一件信物。
柯藍清發現小土豆脖子上掛著一塊葫蘆裝的玉牌,心想這多半是蒲文榮留給兒子的信物,若是它能出現在蒲文榮面前,後面的事情就好多了。
“那倒是沒問題,我可以讓朋友們幫著找一下,可是我總不能讓他們空口無憑吧,你最好把你隨身信物交給我,那樣才比較有說服力吧!”
柯藍清覬覦小土豆身上的玉牌,他自然想不到柯藍清別有用心,小土豆很爽快的把玉牌交到柯藍清手裡。
“小土豆,放心吧!我希望這塊玉牌回到你手裡時,就是你們父子相逢的日子。”
小土豆滿心感動,站起來給柯藍清深深鞠了一躬。
柯藍清這下可高興了,沒想到她這次來采薇家還有意外收穫,小土豆的出現無疑增加了她獲勝的機率,雖然沒料到省府大人會陰差陽錯出現在這裡,但是好在他們並沒有暴露,她還有時間跟機會做出應對的策略。
“那我就先告辭了,有什麼訊息,我會盡快派人通知你!”
柯藍清手握玉牌,恨不得馬上就回到靖安縣,把玉牌丟在師父面前。
她知道師父對她還是有所保留,否則憑他廚聖的手藝,絕對不會讓那些評判無動於衷,在他們看來,廚尊能做出那般菜式算是比較厲害,可遠遠沒有達到預期效果。
若是她做出來那些菜式讓評判們看第一眼就被驚豔到,那才是真正的廚聖水平,那些菜式竟然差點栽在應采薇手裡,足可見蒲文榮完全沒有意願把真本事傳授給她。
所以柯藍清這次是下了狠心,既然手裡拿到這塊玉牌,就要用這塊玉牌讓師父認真傳授她更高深的廚理,以便能在廚尊鬥廚第二階段,毫無懸念的奪得優勝。
有了那些廚聖菜式做鋪墊,應采薇就算再有天賦也不可能贏得優勝,畢竟那些菜式已經深入人心,至少現目前為止,那些所謂的創新還不太容易被人接受。
“應采薇,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柯藍清心裡一聲冷笑,洋洋灑灑上了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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