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俾面派對》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樂隊總是穿梭於香港和臺灣之間,哪裡有需要就飛在哪裡,以至於在專輯趕工階段,只要一回到香港,就要馬上投入到錄音工作中。
正在錄音室裡忙的不可開交之時,舒慕接到了電影公司的電話,通知樂隊今晚需要前往一場派對,為娛樂圈內一位百歲老人祝壽獻唱。
“現在?”家強摘下耳機,皺著眉問道。
舒慕點了點頭。
“非去不可嗎?”家駒看不出什麼表情,只是平靜地問道。
舒慕也很糾結,猶猶豫豫地說:“沒說必須去,但對方說最好去。”
最好去的意思,說白了就是一定要去,只不過表達委婉罷了。
“可咱們都不認識那位壽星老啊。”阿pau感到很好笑。
舒慕理解眾人的心情,可冷靜思考,最後建議還是要顧全大局:“據說這是一位圈內德高望重的老人家,不去恐怕不太好。”
家駒沉默了一會兒,明白舒慕的苦心,於是看向阿pau、家強和世榮,簡單直接道:“收拾樂器,我們現在出發,早去早回。”
“聽說那裡還有舞獅的,我們就當去看個樂咯。”舒慕回過頭去,看著意興闌珊地四人逗趣地說道。
“好。”他們拉長了聲音回道。
當一支搖滾樂隊在壽宴上唱歌,會是怎樣的場景呢?
總之很不好受就對咯。
這種憋屈難言的心情一直影響到壽宴結束,當四人返回到二樓後座休息時,家駒躺在沙發上,或許是對今晚的活動有感而發,他緩緩地哼出了一段deo。
阿pau猛地從地上坐了起來,目光如炬:“家駒,我準備寫首詞。”
靈感既然來了,他趕緊拿來紙和筆,順道把家駒叫了過來,方便給他提點建議什麼的,兩人很快進入到了創作的狀態當中,之後的時間裡,他們保持著一人不停地彈,一人不停寫寫勾勾,時不時互相交流著,直到感覺弄出了不錯的東西後,阿pau伴著家駒的吉他正式試唱著:
穿起一身金衣裝
取消今天的工作
擠身繽紛的色彩
來讓我去告訴你
派對永無真意義
不管相識不相識
盡管多的say heo
不需諸多的挑剔
無謂太過有性格
派對你要不缺席
你話唔俾面
佢話唔賞面
似為名節做奴隸
種種方式的捆綁
請柬一出怎抵擋
想出千般的推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