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凜正給福寶吃午飯，見人齊了開始從儲物器裡拿出了飯菜，“我們邊吃邊說。”
四人坐下吃飯，唐晶晶反駁了韓盛的話，“那小蕪的公司怎麼回事？”
“那就是第二大的汙染源。”他說。
唐晶晶說，“網咖肯定是有問題的，我的耳朵也是從網咖出來之後掉的，但汙染源可能不止這兩處。”
“超市說不定也有問題。”他說。
白蕪和齊凜安靜地吃飯，見他們都不說話，唐晶晶問，“你們有什麼想法？”
“汙染源不該這麼多，應該只有一個。”齊凜說。
白蕪說，“玩具公司，九度網咖，它們應該是有共同點才對。”
“你們覺得這些地方只是子女，還有媽媽是嗎？”韓盛抖了抖，“要是這樣的話，那靠近媽媽，一下子就得崩掉了。”
唐晶晶這次認同韓盛，“如果這個城市有一個地方的汙染源等級這麼高，那麼那個地方的人肯定被汙染的程度很高，可我昨天查資料，並未發現哪一個區域的人器官異化特別嚴重。”
“那話題就繞回來了，很可能整個城市都是汙染源，就無所謂汙染程度強弱了。”韓盛說。
齊凜卻說，“就算整個城市都被汙染了，那麼也該有一個汙染源才對，以它為主向四周擴散，導致整個城市被汙染，而不是整個城市是個汙染源。”
“小白說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任務也不用做，等著死就可以了。”韓盛嘆氣，“沒討論出結果啊。”
“你們三個一定是做了同樣的事，才會引發第二器官脫離身體的。”齊凜思索著。
唐晶晶說，“我們三個都去過網咖。”
韓盛搖頭，“不對，小白在去網咖之前就發生器官異化了。”
白蕪：“對。”
韓盛掰著手指，“住處不同，工作不同，相同點，是玩家，去過九度網咖。”
“我和你們的不同，就在於九度網咖，還沒去過，但是白蕪又是在還去九度網咖之前異化的，所以……”齊凜也沒想明白。
白蕪吃著飯，腦子不停地想。
“會不會是，你在玩具公司先被汙染了，接著我和韓盛是在網咖被汙染，這樣就解釋清楚了。”唐晶晶說。
“可是在玩具公司裡，器官異化的人並不多，除了我之前那位同事金思薇，我……”她停了下來。
齊凜看向她，“你們做了什麼？”
“我們在做同一份工作內容，每次開啟那份文件，上面就會出現想死想死的文字。”
韓盛激動地說，“我知道了！那份文件是汙染源。”
“不對，文件確實有汙染力量，但……”白蕪搖搖頭，總覺得哪裡不對，不是這樣的。
她低下頭，揉著腦袋，腦海裡閃過這幾天搜到的線索，未知的三樓，到處都是殘缺鬼的九度網咖，那些殘缺鬼身上的透明帶子……
“不會吧。”她小聲地嘀咕著。
“什麼？”唐晶晶豎著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