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新走到掉頭鬼前面,它聽到動靜,“醫生,你好了嗎?”
“閉眼睛的時候,順便把嘴巴也閉上吧。”她說。
掉頭鬼:!!
白蕪從儲物器裡找到了一次性手套和針線,拿酒精棉片消毒了一下針,開始縫腦袋了。
縫了幾針,她感受到了一股強烈的感覺,那種感覺讓她不能忍受每一針縫不好。
慶幸的是,她廚藝不佳,種菜不行,可是縫縫補補還是沒問題的。
等她極為認真地將那鬼腦袋縫在掉頭鬼身上時,針穿過皮肉時帶來一種奇特的感覺,她居然覺得很享受。
什麼變態想法!
然而,還有更變態的,當腦袋完全縫合好之後,看著那嚴謹整齊的針腳,她更是身心舒坦了。
一個小時還沒到,掉頭鬼依舊乖乖坐著,可她覺得不太對勁,為什麼會有享受的情緒!
她再一次地回想門口掛著的醫生資訊,強迫症……
做病人,精神病,做醫生,強迫症,這麼看來唯一的共性就是都有點病在身上。
因為強迫症,她必須要縫得整齊,但強迫症和享受完全沒關系。
她明明不是學醫的人,一點也不享受給病人治病的感受,不對,這還不算治病,就是給鬼縫一縫腦袋。
醫生的身份在影響她!
太奇怪了,怎麼會這樣。
她起身消毒洗手,接著又坐回了椅子上,看著掉頭鬼,它舉起了手,她開口,“什麼事?”
它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她點了點頭,“你說話吧。”
“醫生啊,我是不是好了?”它問。
“不,你沒好,繼續保持安靜,等時間到了以後再說話。”
掉頭鬼:為什麼涼颼颼的,好像被什麼大鬼盯上了,不對,這裡只有柔弱的醫生,想多了想多了。
病人是鬼,而醫生也不對勁,白蕪不打算讓掉頭鬼早點走掉,畢竟誰知道下一個鬼什麼病。
一小時後,掉頭鬼終於可以睜開眼了,第一件事就拿起鏡子照,可想而知,鏡子裡是照不出它的身影。
“我的頭呢?”它驚慌失措地問。
白蕪深吸一口氣,“你在質疑我的醫術?”
它慢慢地轉過頭,腦門上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個時候她不該害怕嗎?
不,白蕪一點也不怕,“我已經縫好了你的腦袋,你看不到是你的問題,和我有什麼關系?”
“我的頭,我的頭……”它反反複複地念著。
白蕪站起來,從它的手中抽走了鏡子,對福寶說,“福寶,你說它的頭在不在?”
“汪!”
“你看,連狗都看得到,你看不到純粹就是你的問題了。”白.pua大師.蕪繼續輸出。
斷頭鬼:天知道狗在說什麼。
白蕪一把將它推出去,“不要沒事找事做,對了,賬單是一箱泡麵和一箱自熱飯,明天晚上交給我。”
斷頭鬼無情地被趕了出去,後面來的鬼病人看了它一眼,“看好了就走啊,擋道了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