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它一定知道鑰匙在哪裡了。”陳默然說。
“它也一定不會告訴我們。”季有成嘆氣。
白蕪努力地回想,“你們還記得關思雨的墳包和其他活屍的墳包有什麼區別嗎?”
其餘三人認認真真地回憶,想了半天,廖夢夢猶豫地說,“我好像看到它的墳包上沒有小白花。”
“我不確定。”季有成恨不得離墳包地遠一些,根本沒注意。
陳默然搖頭,“沒看到。”
“我也記不清了。”白蕪思索著,假設廖夢夢說的是真的,那麼小白花會是鑰匙嗎?
季有成這時說,“下午三點了。”
不知不覺,時間就過去了,而他們對鑰匙毫無頭緒。
“假設小白花是鑰匙,你們覺得可能性多大?”白蕪問他們。
“因為關思雨的墳包上沒有小白花?”陳默然瞪大眼。
“我們認知扭曲了,你們還記得嗎?也許肉眼看到的不是真的,小白花是鑰匙呢?”白蕪說,“最重要的是,關思雨的鑰匙在民宿裡了,而其他活屍沒有,恰好關思雨的墳包上又沒有小白花,而其他活屍的墳包上有。”太巧了。
這個推測合理合情,但最大的問題不是小白花是不是鑰匙,季有成吞了吞口水,聲音顫抖,“如果你說的都是對的,那麼更可怕的事來了,我們要怎麼拿到小白花。”
墳包地的可怕,他已經不止一次強調了,一腳踩進去就已經生不如死了,如果還要去爬墳包採小白花,這危險度有多高都不用說了。
陳默然說,“是不是有一個時機讓我們去拿到小白花呢?”
“對啊,不至於把我們的路給堵死了。”廖夢夢說。
白蕪在想入住規則,“民宿是晚上八點關掉,我們之前認為是活屍的關系,但是剛才關思雨進不來。”
“我之前以為活屍要在晚上活動,可是幾次在墳包地遇險都是白天,難道它們在晚上休眠?可是晚上的話我們已經過了退房時間了。”季有成說。
“關思雨第一天掉進了墳包地,你是第二天進入,”白蕪說,“除了快死的感覺,你還有什麼感覺?”
季有成:快死了還不夠?!
“就是感覺自己要被泥水淹沒了。”
“那是不是跳在墳包上就沒事?”陳默然說。
“我們放進去的屍體的墳包不是很遠,跳一跳,也說不定可以。”白蕪說。
“我們要在墓地蹦迪了?”陳默然有一種把梗寫實了的刺激感。
三人:很危險好嘛!
季有成從窗戶往外眺望,“現在可能是最好的時機,這些活屍都包圍在民宿周圍。”
白蕪說,“兵分兩路,兩人引開活屍,兩人去墳包地?”
“太明顯了,其他活屍沒關系,可是關思雨肯定能猜到我們的用意。”廖夢夢說。
確實,關思雨和其他的活屍不一樣,它有思想,還沒有完全喪失人類的大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