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應該也是被鬼殺了,我覺得走錯車廂的人,可能也會被殺死。”
“你覺得走錯車廂被殺死的人,可能是偷車票鬼。”
“對。”
“如果真的存在這類鬼,專門偷車票,列車上很快就會亂起來。”他臉色嚴肅。
白蕪稍稍思索,便明白他的意思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看到鬼偷車票,這說明它們作案的時候,他們完全沒有察覺,鬼的獨特屬性為它們行竊提供了便利。
而丟失車票的人卻驚恐萬分,在失去車票的那一刻,會把目光對準列車上的所有人。
沒車票沒關系,反正抓到一個人就好,搶走車票,頂替位置。
“最後的時間,才是真正的考驗。”她咬牙。
比起前幾天,不要去觸犯生存規則,或者是忍受饑餓相比,偷車票鬼的出現會搗亂秩序,一旦亂起來,在列車上的所有人都不可避免地被捲入其中。
“還有一點,儲物器不安全。”他說。
一個能被鬼開啟的儲物器,相當於把自己的一切告訴了鬼。
“天知道我拿到儲物器的時候還挺開心的。”她嘆氣,一個沒有重量的儲物器在遊戲副本裡能起到很大的作用,放入重要的東西,不被別人知道。
可現在卻告訴她,這玩意兒鬼能開啟。
“不對,從一開始,人手一個儲物戒開始就是圈套。”她反應過來,“好像進入這個遊戲,我們得了便宜似的,仔細想想,爛大街的玩意兒能是好東西?”
“是在哄我們。”他說。
不能繫結且能被鬼開啟的儲物器,從一開始就是安撫新手的恐慌,畢竟比起赤手空拳,他們有儲物器,還有道具,如果那個爛斧頭也算道具的話。
有了裝備的新人,總是多了幾分自信。
自信往往會讓人不夠謹慎,這個遊戲從一開始,就在算計玩家們,真正的遊戲不是在他們進入和平號列車開始。
從他們推開那扇門,進入這個詭異的世界的那一刻,就已經被盯上了,天上掉餡餅的背後實際上一個大坑,他們差點被眼前的福利給迷了眼。
“遊戲的本質,是要我們的命。”她得出這個結論。
所謂的獎勵,全部都是障眼法。
“我們現在要做的是怎麼防止被鬼偷了車票。”齊凜說。
“捉鬼是不可能捉鬼了。”她看著周圍的位置,沒有捉鬼大師在,這活誰都幹不了。
他們能做的就是避開,要怎麼避開又是一個大問題。
“它們是鬼,可是成為鬼之前,它們是人。”
當人的思想和鬼的能力相結合,彷彿是完全沒有漏洞。
白蕪覺得不是,“人的思維是很難改變的,當然不排除一些人具有成長型思維,會隨著人生閱歷和經驗發生改變,但是根本是不會變的,我們應該從人的角度去思考。”
“你的意思是,怎麼防止被偷車票?”齊凜說。
“對,什麼情況下,人不會被偷?長得兇一點?看起來窮一點?”她說。
簡單來說,什麼樣的人不會被偷。
“還有一點,到底有多少隻偷車票鬼?它們是隻要偷到一張就可以,還是說要一直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