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這紫雷雲蘑對柯兄相當重要,還請割愛,務要搶奪!”說話的是那手持扇子,衣著雪青色長袍的年輕人,他扇子未開,卻同那一身白衣,額點硃砂,頭帶玉冠,耳鬢留著長長青絲的年輕男子鬥得如火如荼,說話的同時,還不忘旋而飛,無數暴擊法術出,只聽雷火瀑布深處,“轟隆隆”聲音迴盪不絕,炫色的術法碰撞,爆出燦爛的‘火花’,若不是他們過招時每一招都驚而危險,單單遠遠觀看,還真是一幅奪目又刺激的戰畫,讓人生畏。
而雷火瀑布的轉角處,李黛兩人隱匿的氣息,那邊鬥法之人根本沒有察覺,是以兩人能輕易的看到這般壯麗的畫面,能聽到他們的說話。
“沈兄,這不關你的事,何必參與!”手中不留情,可絲毫不影響兩人交談,那額點硃砂腰細青絛的白衣男子絲毫不為所動,他臉上至始至終掛著溫和的笑容,卻沒有半分要退讓的意思。
除了旋空踩瀑布之上,鬥得驚天動地的兩男子,地面上,兩波各十幾人也互相鬥得厲害,穿碧青色衣服那群隊伍的人顯然不敵白衣隊伍之人,已經有不少人受了傷。
而之所以青衣隊伍的人會受傷那麼重,是因為白衣隊伍中有一女子,模樣端的是溫柔似水,圓盤的臉非常飽滿,眼睛大,唇小而厚,只遠遠看去,像月娥似的,散發著不一般的美。
女子的武器是一條紋有些各種花色的鮫紗,一舞一纏,像天女跳舞似的,婉轉美麗,紗帶過,無數花瓣紛紛落下,似那鮫紗上的花兒活了一樣。
只不過那抖下來的花,看著美麗,殺傷力卻是非常大的,一繞一纏,鮫紗飛卷而起,一圈一圈,幾十米的長度,修士再遠,一纏一個準,被纏住的修士直接被勒緊受傷了,再沒什麼戰鬥力。
李黛見此,看出那女修是元嬰修士,她對付一群金丹自然不在話下,何況她身邊還有不少幫手。
只不過李黛看著看著,就品出不對味來了,對旁邊的御正浩傳音道:
“那女修是何人,下手未免也太陰了些。”
“此話何故?”御正浩沒回答李黛的問題,反而眉頭蹙起問道。
李黛也不隱瞞,把自己發現的說了。
“那女修手中的鮫紗,至少是上品靈器,那紗靈上的花,如果我沒看措的話,那惡魘之花,它們散發著不一般的氣息,惡魘之花是惡魘的伴身花,非常的邪惡霸道,如果把惡魘之花煉進靈器裡,在鬥法的時候,慢慢的就可以無知無覺的透過入人精神給人種下心魔,從而強大自己,這是一種靠侵蝕別人精神中美好的一面來成長自己的東西,非常邪惡,如果沾上那些花,短時間可能發現不了,長時間就會消極情緒纏生,似乎整個人整個世界都沒有了陽光似的,所以這惡魘之花,它是惡魘的伴身花,本身非常的邪惡,可不管是它還是惡魘,卻都愛陽光的東西,同它們的本性卻是相反,當然,如果遇到一個特別陽光怎麼都沒有半絲負面情緒的人認他為主,那無論是惡魘之花還是惡魘都有可能被淨化的,但那非常難!要被淨化,就不能吞別人的陽光情緒,只能靠自己主人的情緒去滋養,如果沒淨化乾淨一開始就去吞別人的美好情緒,那無論對惡魘之花還是惡魘都是飲鴆止渴,它們會成長,邪惡指數卻會越來越高,到達終極,還可能反噬主人,是很可怕的。”
嗯,她會知道這種花,會知道惡魘,還是《聖丹大道》傳承中對各種靈草藥介紹時,也介紹了一些能入藥的邪靈邪花,畢竟再不好的東西,用在恰當的地方,也是可以救人的。
比如惡魘之花被淨化,或者入藥“以毒攻毒”,修復修士身上的一些疑難雜症。
不過李黛說完,御正浩驚呆了,他沒問李黛是如何知道那絞紗上的花是惡魘之花的,只不過回想起這許多年,同她交過手的修士,的確慢慢頹廢下去了,甚至本來積極陽光的人變得鬱鬱寡歡,似乎對修煉對一切都沒有興趣了似的,而他們最終大多數也都是死在心魔劫中,只不過沒有被人提出來過,沒有人注意到罷了。
原來……
竟是惡魘之花麼!
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任由這個秘密保留下去的話,還不知要害多少人。
所以李黛說那女修下手陰了些,這何止是陰,簡直是歹毒得可怕好吧!
不過李黛不認識那如月娥的女修,御正浩卻是認識的,看李黛看得這麼認真,忍不住提醒道:
“想必她的大名你也聽過,她正是空島城第一美人白婉蘇,神雲商會白家人。”
“神雲商會名聲都極好,它主要是白家掌管,那同沈龍鬥法的白衣男子,也是白家出名的如玉公子白禪月,聽聞白家禪月公子,生來額帶硃砂,據說是與佛有緣,故而取名禪月。”
“白家禪月公子和婉蘇仙子素有美名,一個溫潤佛性,與世無爭,一個善良溫柔,顏色不俗,故而有第一美人和第一公子之稱。”
“不過若只論模樣外表,他們是遠遠夠不上第
全文免費閱讀就在我的書城一的,至少本公子覺得,我就比那白禪月好看。”
李黛聽他神識傳音,給她科普了一番,也大概明白這白家,這神雲商會是怎麼回事了。
在飛船上,就聽聞神雲閣如清新脫俗的地方,待白身極好,也極優惠,是名聲遠揚的地方,如今真正見識了神雲閣的白家人,方知其多半也是沽名釣譽之輩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