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焉臉上流下冷汗,問道:“段煨竟然能勾結白波軍?太奇怪了,董太師不是一直與白波軍關係惡劣嗎?”
賈詡道:“段煨這傢伙,平素看起來蔫頭蔫腦,但是關鍵時刻真的能狠得下心,他許諾白波軍首領楊奉,說打下了長安之後,便給他加官進爵,讓他做車騎將軍,在這樣的誘惑面前,楊奉自然就同意了。”
陳焉咬牙說道:“那這問題可就棘手了。”
賈詡微微一笑,說道:“並不棘手啊,天師,您別忘了,楊奉可是您的老部下啊!”
陳焉聽了這話,才恍然大悟,“對啊!我忘了我是張角啊!賈詡現在以為我是張角,那他肯定以為我有辦法收服楊奉,這下我豈不是要露餡了?”
果然賈詡繼續說道:“天師,想必以您的威望,只要告訴楊奉你如今也化身為這年輕小將軍,還會怕他不乖乖投降嗎?到時候咱們聯合了楊奉,不光能將段煨滅了,奪回長安恐怕也輕而易舉了。”
陳焉雖然跟著點頭,但是心中卻暗暗叫苦,他自己只是得到了張角的一身修為,其他的一概不知,如何才能騙得楊奉相信自己是張角呢?
賈詡見陳焉面露難色,連忙問道:“天師,可有什麼難處?”
陳焉連忙搖頭,不讓賈詡看出問題來。
賈詡見陳焉無別的問題,便要告退。
陳焉忽然望著不遠處一方比較小的帳篷,問道:“那個帳篷奇奇怪怪,誰在裡面住?”
賈詡道:“哦,那是張濟將軍的妻子,鄒氏,因她一個女子,在軍營中不便和兄弟離得太近,便單獨一人住在那邊了。”
陳焉聽到,忽然身上一熱,想起來《三國演義》裡曹操因為貪戀鄒氏的美貌,害得差點被張繡搞死的故事。那一場大戰曹操損失了長子曹昂,侄子曹安民還有猛將典韋,可以說是損失慘重,色字頭上一把刀,這話說得倒不錯。
陳焉此時雖然知道鄒氏這個女人萬萬動不得,但是不知道為何,自己竟然有些管不住自己,好奇心驅使下竟然非想看看這美女到底沒成了什麼樣子。
更何況,在於董白城外初嚐了雲雨之後,陳焉再也沒來得及嘗試一次,那種滋味絕對是令陳焉難以戒掉的。如今董白淪落天涯不知所蹤,陳焉卻也沒機會再和她共赴巫山了。
賈詡見陳焉臉色微微發紅,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鄒氏的帳篷,似乎明白了什麼,微微一笑,說道:“天師,那帳篷離軍營很遠,平時沒人注意得到。”
陳焉聽了這話,心虛了起來,說道:“有沒有人注意,和我有什麼關係?”
賈詡連忙點頭道:“天師說的是,時候不早,我便先退下了。”
說罷賈詡連忙退走,陳焉點了點頭,腦子裡仍是再想這鄒氏到底能漂亮成什麼樣子,為何曹操會為了她而損失那麼多。
想著想著,陳焉忽然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向鄒氏所在的小帳篷走出了十多步,此時的帳篷正在不遠處。
這頂帳篷確實如賈詡所說,處於一個極為偏僻的所在,若是陳焉此時大著膽子闖進去的話,別人也絕不會發現。
“到底闖不闖呢?”陳焉自己問自己道,“如果自己為了美色佔了鄒氏的便宜的話,很可能重蹈曹操的覆轍,這樣的話自己簡直就是太愚蠢了。可是……”
鄒氏到底長什麼樣子呢?她有怎樣的花容月貌呢?陳焉心中實在是癢得厲害。
陳焉尚在思索,忽然一聲嫵媚的女子聲傳來:“誰在外面?”
陳焉虎軀巨震,如中雷擊,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已經到了鄒氏帳篷的外面了。帳篷裡燈火通明,透過帳篷門口的薄紗隱約可以看見裡面女子的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