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焉雙目緊閉,全情投入,只覺得自己身子上的律動愈來愈激烈,到了最後,陳焉完全可以感受到那位健美美女的抖動和抽搐,陳焉心中明白,這姑娘恐怕就要落敗,當即更是越戰越勇,猛地向上連連挺起。
他知道,此時的這位胡女,之所以用了這麼一個極富侵略性的姿勢,正是想要看看是她征服了陳焉,還是陳焉征服得了她。
胡女之所以並未逃走,恐怕是因為在匈奴人的眼裡,陳焉殺了她上一任丈夫,那麼她就是陳焉的女人了。
可是這名胡女顯然和於夫羅情感不錯,於夫羅也一定很寵愛她,不然的話也不會在危難之際只帶著她一個人奔逃。因此這位胡女定是不想乖乖成為陳焉的戰利品,因此才極具挑戰意味的來和陳焉戰個痛快。
本來胡女以為自己會憑藉著出色的技巧獲勝,沒想到這一戰之下,胡女卻發現陳焉絲毫都不遜色。
這年輕人的水準,竟然不必於夫羅要差!
就在此時,陳焉突然起身,順勢將那名胡女壓在身下。胡女驚慌失措,再加上此時已經在陳焉的攻擊下有些失去了心智,口中只是發出順從的聲音,臉上不知是因為陶醉還是刺激所帶來的表情,在夜空下顯得更為迷人。
陳焉瞬間從被動變為主動,一下子佔據了上風!他心中明白,若是要這個連語言都不通的女人死心塌地跟隨自己,這是最好的機會。第一次的印象十分重要,重要到可能會跟隨兩人一輩子。
因此陳焉格外賣命,哪怕是在戰場之上,陳焉也未曾拿出這般投入的精神來!
那胡女本來一雙美目死死盯著陳焉,此時卻也緊閉了起來,只剩下杏口微張,而她的身子更加劇烈的顫抖了起來。
陳焉直到機會來了,猛地加速,終於將那美女送上了第一個巔峰!
之後很快就是第二個、第三個……陳焉不知道那一晚怎麼了,只是知道他自己做出了前所未有的超越。
冥冥之中陳焉猜到這和辟穀之術有關,但是具體有什麼關係,確實陳焉所想不到的了。
……
良久之後,陳焉躺在草地之上,那名胡人女子也伴隨陳焉躺著。她並不像蔡琰那般,每次結束之後都要湊到陳焉懷中,而是就那麼孤零零的躺著,仰天,睜眼,兩手平放身體兩側。
很簡單的一個姿勢,簡單到陳焉有些奇怪。
又過了一會兒,陳焉終於坐起身子,望著那位美女玲瓏有致的絕妙身段,說道:“你不會說漢語?”
又是一遍,得到的肯定是相同的答案。
便在此時,那名女子十分順從的跪坐起來,竟然為陳焉穿戴起了衣服。舉手投足之間,陳焉便能感受到她對自己深深的敬畏和順從。
陳焉心中不免開始得意。這樣的女子,不會說話,卻順從無比,實在是件奇妙的事情。
便在此時,遠處喊殺聲漸漸停了下去,陳焉知道,黃忠此時已經盡數滅了匈奴部隊,這支部隊肯定不是草原上所有的匈奴人,但是卻一定是草原上最大的一支匈奴部隊。
更何況,此時於夫羅已經被陳焉擊殺,匈奴人少了蛇頭,簡直就要亂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