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猜得果然沒錯。”齊昊天一邊大口地啃著雞腿,一邊彙報著這兩天的成果。
顧玉兒在為齊昊天臉上的傷口擦著藥,看著這樣的齊昊天,她心裡一時間覺得有些愧疚,不過很快就消失了,在她眼裡,齊昊天還是一個十惡不赦的採花賊,這樣的懲罰對他來說,是罪有應得,不過一邊這樣想著,一邊還不忘為齊昊天披上披風。
看了看坐在自己對面吃著東西的許如詩,齊昊天猶豫著要不要說出接下來的話,許如詩也很識趣地準備起身起來。
“沒事,你說吧,她就算知道了也沒用。”
“什麼意思?”顧玉兒的話讓許如詩感動到一半生氣起來。
“像你這樣成天就知道圍著司徒少棋轉的女人,還指望你能有什麼出息?”
“你!”
“我說得不對嗎?”顧玉兒此時說的話,並不是像在開玩笑的樣子。
許如詩使勁將雞腿砸在桌上,眼中含淚地跑了出去。
“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能不要這麼毒?”齊昊天也不禁在一旁感嘆道,“你不害怕她做出什麼傻事?”
“放心,敢喜歡司徒少棋這麼長時間的人,絕對沒有這麼脆弱。”
“所以司徒少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角色?”
“你發現了什麼?”顧玉兒說著倒了一杯茶,放到了齊昊天的面前。
“這兩天之內,你才衛夫人去了徐夫人那裡多少次?”
“不想猜,所以才讓你去監視的。”
齊昊天不禁嘆了一口氣,“真無趣,八次!”
聽完齊昊天的話,顧玉兒一臉若有所思的樣子,那日在屋頂見到的場景浮現在了她的腦海,一種不好的預感也隨之襲來,皇后的身子已經好得差不多了,跟劉徹約定的時限也已經快到了,過兩天就是皇后的生辰了,太后要為她舉辦一場宴會,顧玉兒也會在那場宴會之後,離開皇宮,但是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她不想放任這些疑惑,就這樣離開皇宮。
就在當天晚上,顧玉兒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抱著嘗試的心態,再次來到了已經被破壞了一大半的房頂,本來想叫上齊昊天,但是看著他熟睡的樣子,最終她還是沒有忍心叫醒他,畢竟採花賊也是人。
獨自一人坐在屋頂上,承受著寒風帶來的刺骨的寒冷,認真地看著屋簷下的牆角處,那天晚上,她就是在這裡看到了徐夫人和韓志晨的對話的。
一個時辰過去了,她也沒有放棄的打算,可是隨著時間慢慢的過去,她還是抵擋不住睏意,就要閉上眼睛的時候,遠處的人影,讓她瞬間打起了精神,她趕緊壓低了身子,仔細辨認著來人的身份,當熟悉的聲音響起的時候,她多少為自己剛才的經歷,感到有些許的欣慰。
“怎麼還沒有發病?”韓志晨的語氣帶有些抱怨。
“這種事情,還是要小心一些比較好,我每次下的藥都很少,所以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藥?難道跟戚夫人有關?
“洛兒說得對,劉徹沒有對你做什麼吧?”韓志晨對剛才語氣有些自責,抬起手輕撫著徐夫人的臉頰。
“要是他碰了我,你是不是會覺得我髒了?”徐夫人的語氣很平靜,從始至終沒有任何的起伏變化。
聽了這話,韓志晨的手停了下來,頓了頓才開口說道,“你在說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