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什麼?”
他神秘一笑,沒回答,只說:“那就走。”
樂隊在校園東北角的樓頂,那裡有一間教室,專門租給樂隊排練。
我被繁音推進去時,他們正在排練,唱的是新寫的歌,我當然沒聽過。
新來的鼓手給我開門,他不認識我,我說:“我是蘇靈雨,是樂隊以前的鼓手。”
隊長頂著一頭亂髮跑了出來,我彷彿看到了他頭上那綠色的豆苗。
他看清是我後,立刻高興地要抱我,卻被繁音的目光逼得放下了手。
見面抱一下在這邊太稀鬆平常了,我丟人敗興地解釋:“這是我丈夫。”
他倆握了手。
我倆被邀請坐進去,雖然是練習,但裡面總是有一些觀眾。繁音找了個沒人的犄角,拉著我坐了過去。
音樂震耳欲聾的演奏著,我覺得還蠻好聽的。聽得入迷時,繁音靠過來,小聲說:“就這種水平?”
我瞥他:“挺好聽的。”
他沒吭聲,只問:“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我老公上過他女朋友的關係。”
他哼了一聲,摟住了我的腰。
一曲很快過去,別人都鼓掌,繁音還算有點素質,跟著拍了幾下手。
樂隊成員站在角落裡討論配合,主唱,也就是lieselotte跑過來。她長得真的很純,非常乾淨,就像個十六七歲的高中生。她明顯有故事地看了一眼繁音,然後抱了我一下,說:“蘇,好久不見,他們說你病了,你好了嗎?”
“好多了。”我把手探到他背後,悄悄地掐了他一下。
“這位是你的親戚嗎?”我猜她是這麼期待的。
“嗯。”
繁音狠狠地掐了我一下。我沒料到他來這一手,猝不及防地叫了一聲。
“怎麼了?”lieselotte關切地問:“你還好嗎?”
我還沒說話,繁音突然壓低了聲音,發出那種很曖昧的語氣:“小姐,我們是不是見過面?”
假裝什麼!明明還睡過!
lieselotte看看我,又看看他,沒有說話。
我眼瞅著繁音的手摸上了她的腿,順著她的皮質小短裙摸了進去。
我使勁扭他的那塊肉,他不為所動,依舊用目光勾搭人家,還說:“這是我的親戚。”
lieselotte的臉頰開始爬上一抹緋紅:“蘇是我的同學,恰好也是這個樂隊以前的鼓手,因為她突然請假,所以……”
她突然住了口,因為我攥住了繁音的手,給他拽了出來。依舊覺得不爽,便扇了一巴掌。
繁音順勢握住了我的手,拉到嘴邊親了一下,摟住了我的肩膀,咬牙道:“妒婦。”
“跟你學的。”死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