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我來玩的。”繁音笑著說:“如果蒲先生不喜歡,那這就讓她回去。”
“留著吧。”蒲先生立刻就笑了起來:“我挺喜歡。”
一番寒暄後,繁音坐下,兩個女人軟體動物似得趴在了他身上。
我想坐到他旁邊去,他卻朝我努努下巴:“靈雨,去陪蒲先生喝幾杯。”
我再天真也該知道他的意思了,他打算把我送給別人。
吃相真是太難看了!
我不打算答應:“我不會喝酒。”
蒲先生靠在沙發上,歪著頭瞧著我,臉上滿是興味。
繁音沒吭聲,推開倚在她身上的波霸美女,抽出了手槍。
我連忙走到蒲先生身邊坐下,他的手立刻就放到了我的腰上,捏了捏,拎起酒杯遞給我,皮笑肉不笑地嘀咕:“挺有性格的小女孩。”
我接過酒杯喝了一口,很香醇的白蘭地。但我都說我不會喝酒,當然要裝下去,便皺起眉,“嘶”了一聲,求救地看向蒲先生。
我這是本著死馬當活馬醫的態度,結果蒲先生還真推了推他身旁的紅髮女人:“去拿杯雞尾酒。”轉頭笑著問我:“喜歡喝什麼?”
“血腥瑪麗。”這是我能想到度數最低的雞尾酒了。
“好重口。”蒲先生扭頭對紅髮女人說:“八倍基酒。”
血腥瑪麗應該有隻有十幾度,它的基酒是伏特加,八倍絕對超過三十度了!
我忙說:“不要!我喝不下去!”
他的手移到了我的肩膀上,臉靠了過來,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麝香味,長得也的確很帥:“理由?”他笑起來的樣子讓人覺得很好說話,但和繁音坐在一個屋子裡談生意的人肯定不會好說話。
“我不會喝酒。”我決定冒死堅持:“我還是個學生。”
他立刻用手勾了一下我衣領的最深處,哈哈大笑起來:“我還是個處男!”
一時間鬨堂大笑。我看向繁音,他靠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我。他身邊的女人在他嘴裡塞了顆葡萄,他吃的時候順便咬住了她的手指。
雞尾酒端上來了,蒲先生把它塞進我手裡,我嚐了一口,滿嘴都是辛辣的酒味,幾乎喝不出番茄汁的味道。
幸好蒲先生已經開始談生意了,對繁音說:“聽說繁先生最近遭遇過追殺?”
“已經解決了。”繁音自信地說:“蒲先生不需要有這方面的顧慮,我不能誇海口說繁音不會死,但繁家至少二十年之內不會倒。不用二十年,五年就足夠蒲先生賺得盆缽體滿。”
蒲先生露出一臉不置可否:“我出錢,你只出名聲,卻要拿走我五成利潤。”
“沒有我的名聲。”繁音笑道:“蒲先生連本金都收不回來。”
霍先生笑著:“這邊業內沒有比繁家更安全的組織了,繁家對其他人是抽六到七成。不過繁先生這邊是否可以再讓步一些?畢竟以後合作的渠道還很多。”
蒲先生沒說話。
繁音似乎按耐不住,問:“蒲先生想幾成?”
蒲先生說:“四成。”
“殺手兩成,兵團兩成,保全一成,渠道一成。”繁音輕輕地搖了搖頭,笑著說:“否則,我保你的貨連港口都進不來。”
蒲先生一愣,隨後笑了起來:“那就五成,繁先生,咱們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