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義看傻比一樣望著法舍爾,也懶得再跟他多費唇舌,冷笑置之。
法舍爾有氣無處撒,自然不肯善罷甘休,當即念頭一起,縱身飛上鬥法臺,朗聲對現場眾人道:“現在,本公子要挑戰火蓮聖宗轄下火明堂的所有弟子,誰敢上來一戰?”
這傢伙知道耶麗雅只帶來了路義和茜洛,現場就只有這兩人是火明堂的弟子,所以他才敢這麼說。要是火明堂的頂層弟子在場,他也沒有必勝的把握,自然不會自找苦吃。
他當然料定了路義和茜洛不敢上臺應戰,只不過是想用這種方式當眾羞辱二人罷了。
現場眾人不知因由,一時之間都有點莫名其妙。
其實現場只有路義一人算是火明堂的弟子,但他根本不想在鬥法臺上跟法舍爾動手,浪費道符不說,還搞不死對方,而且還要曝露自己的秘密,這樣不值當的事情,傻比才會去做。
法舍爾見眾人不明所以,嘴角一勾,指著路義喊道:“小子,你不正是火明堂的弟子嗎?看來你是想當縮頭烏龜了?”
眾人這才明白過來,紛紛將目光聚到路義身上。
法舍爾趁機嘲笑道:“聽說火明堂是火蓮聖宗裡最垃圾的分堂,現在看來一點不假呵,就找不到一個有點血性的,太讓人失望了!”
這時,現場一個火蓮聖宗的頂層弟子實在看不下去了,冷哼一聲道:“法舍爾,你怎麼說也是老一輩的天驕人物,欺負一個剛入門的新人算什麼能耐呀?要不,讓我來跟你練練?”
法舍爾嘴角抽了抽,一時被噎住了。還好,跟他一起來的那個少年看著情形不對,當即也跳上了高臺,打算幫他開脫過去,並趁機出一下風頭。
少年一臉傲然的對臺下拱了拱手,道:“我大哥確實不該與小輩新人動手,那就讓我這個弟弟來替他討教吧……我是高吉臺,今年一百八十歲,只修行了八十多年,應該還算是新人。”
聽得高吉臺這個名字,臺下眾人頓時譁然……
“哎喲,他可是新人天驕榜上排行第十的頂級天才呀!”
“原來他也是玉池仙門的少宗主之一,出身如此顯赫,怪不得可以排到天驕榜前列啊!”
“若是一個廢物,出身再顯赫也白搭,不得不承認,他確實是天賦卓越之輩!”
“現場好象沒有新人天驕榜前十的存在吧,那他還有對手嗎?”
“當然沒有啦,他分明就是在幫他大哥,繼續羞辱那小子,新人挑戰新人,其他人也無話可說了嘛。”
“……”
一些人旁觀者清,倒是看明白了這劇情。
果然,高吉臺輕蔑的望著路義道:“現在,我要挑戰火明堂的所有新人弟子,誰敢與我一戰?”
他這話說得比法舍爾更有底氣,因為就算現在火明堂的全部新人弟子都來了,也找不到一個能跟他抗衡的存在,他可謂無所畏懼,有恃無恐,明擺著羞辱火明堂,卻誰也找不到責難他的理由。
平白被不長眼的傢伙連番針對,路義自是非常惱火,但他又不想因為這些蒼蠅而當眾曝露自己的炎黃道術,所以一時也不知該怎麼對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