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格野盧命駕馭它犀車計程車兵也加快了行進速度,保持與整體行軍一致。
犀車轎廂內,一個人類女子正蜷縮在一個角落,極度的絕望和恐懼,令她處在一個失神的應激狀態之中,腦袋一片空白,對外界事物基本沒了反應……換句話說,嚇傻了!
也難怪她會這樣,剛才霸格野盧就在這轎廂內,當著她的面,將一個人類女子生生凌辱虐殺,屍體還躺在那裡,死不瞑目。
老畜牲對女子咧嘴銀笑,用聽不懂的獸語道:“多漂亮的雙腳女奴呀!現在就讓我嚐嚐你的滋味吧!希望你不要死得太快!”
“嘻嘻嘻……”老畜生涎水直流,一把將女子從角落處扯了出來。
女子眼神空洞,身體如同死人般癱軟,對即將降臨的厄難毫無知覺。
老畜生按捺不住,便要壓上去行事。
然而,恰在此時,一名蟲殼人傳訊兵急匆匆來報:“大帥,前方騎兵隊遭遇緊急情況,人類士兵發射一種極其鋒銳的箭矢,這箭矢可以射穿我們身上的堅甲,令我軍傷亡慘重!現前方軍首請求步兵隊火速增援!”
“什麼?”霸格野盧聞訊,心中大凜,自然沒有了行樂的心情,當即從轎廂內探出頭來,喝令步兵隊全速前進。
“居然可以射穿我們身上的堅甲?難道勒布史耳的軍隊失聯,就是因為這種箭矢?”霸格野盧越想越坐不住,當即將一個騎著斑犀獸隨行的軍隊武械師叫了過來。
“人類造出了可以射穿我們身上堅甲的箭矢,你認為它們使用的是什麼金屬?”霸格野盧問道。
武械師聽得神色一凜,道:“只有黃鐵鑄造的箭頭,可以有這個效果。但黃鐵礦只存在於我們褐甲人的族地內,而且極其稀有,根本不足夠用於大量鑄造武器或箭頭。所以我認為,人類的這種箭矢,應該不是以黃鐵鑄造。不過,排除了黃鐵,那就真不知是什麼金屬了。”
“唔,這種箭矢,對我軍安全還是有點威脅的……”霸格野盧神色變得鄭重起來,“看來,勒布史耳的軍隊被這種箭矢偷襲了,我們得認真對待呀!我估計現在人類的地盤上,發現了類似黃鐵的礦石,如果是這樣,那我們就不能再怠慢了,必須儘快將人類徹底消滅!”
武械師嘆息,“我們以前對付人類軍隊太輕鬆了,根本就用不上弓箭兵,漸漸的就淘汰了,現在人類竟然使用我們看不上眼的東西,來對付我們,還真是想不到啊。大帥,我們是不是也應該研究一下,如何應付這種箭矢呢?”
霸格野盧一生從沒吃過敗仗,雖然此刻前方情況不明,但必勝的信念仍然沒有任何動搖,眯了眯眼,咬牙道:“應該不用了吧,人類弄出這武器,也只不過是迴光返照罷了,頂多讓我們多損失一些士兵,我就不信它們單憑這個,便能扛得住我十萬精銳大軍的碾壓!我相信,今天一戰之後,人類再無任何抵抗之力!”
然而,它話音剛落,又有一個傳訊兵騎著斑犀獸急馳而至,焦灼的報告道:“大帥,前方戰況慘烈,兩萬騎兵陣亡,步兵隊發動衝鋒,也很快傷亡了一萬多人!”
“啊?”霸格野盧和武械師都不由自主的驚呼一聲。
“那人類軍隊那邊傷亡情況如何,還剩多少人馬?”霸格野盧急切追問道。
它認為自己的軍隊死了那麼多人,對手也肯定傷亡慘重,甚至已經完全覆滅。
然而,傳訊兵回話道:“我軍無法接近人類士兵,估計它們無一人傷亡。它們的具體人馬數量,暫時還不清楚。”
“這怎麼可能?”霸格野盧不肯置信,咆哮道:“怎麼可能還沒接觸到,就讓我軍損失幾萬人?難道它們是神人嗎?”
挫敗造成的暴怒,令霸格野盧變成了一頭髮狂的兇獸,當即騎上一隻斑犀獸,率領墮後隨行的一萬騎兵,直往前方趕去。而那十幾輛裝著人類女子的犀車,則被遺留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