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看到這種陰險怪物,路義心中不禁生出義憤。好明顯,白學的父親是被人害死的,死因卻不為人知,兇手自然可以逍遙法外。
見出了人命,路義覺得不能再袖手旁觀,暗下決心,一定要查出兇手,並順藤摸瓜,把製造這些怪物的人揪出來。
於是,路義留下來住了幾天。
白學隨家人處理完喪事,才找到路義表示歉意。路義趁機將自己知道的講述了出來,並要求找白學家人瞭解情況。
白學聽得自然也是憤怒至極,當即把同父異母的長姐和兄弟幾人找了過來。
這幾人聽了路義的解說後,回想起父親生前的種種狀況,也覺得好象是這麼回事,所以盡皆憤恨難平。
路義待幾人稍稍平復,道:“你們仔細回想一下,令尊大約三個月前,做過什麼事,跟什麼人接觸過。”
眾人沉默回想,片刻後,長姐率先開口道:“我想起來了,三月前,家父曾獨自去了一趟矛塞國。至於他去幹什麼,見過什麼人就無從得知了。”
路義道:“古蟲血毒正是出自矛塞國,令尊很可能是在那裡被人下了毒,只要查到令尊到那裡幹些什麼,就有機會找到線索了。”
長姐思索了一下,道:“家父在矛塞國那邊有一個朋友,或許他會知道一些情況。”
白學聽得立馬彈起,急切道:“長姐,告訴我地址,我馬上去找他問問。”
眾兄弟沒一個有意見,誰都明白乾這事有危險,換成自己都不敢去。
長姐自然也沒意見,不過還是提醒道:“你可要小心呵,這不是鬧著玩的!萬一那人有問題,那你就有危險了!”
白學道:“長姐放心,我有分寸。”
於是,長姐把那人的地址告訴了白學,並且允許他使用家裡的雲舟作為交通工具。
白學在大院登上了一隻小型雲舟,路義自然跟了上去。
“少爺,這是我的家事,你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白學歉意道。
路義笑笑道:“沒事,反正我就喜歡到處玩,別囉嗦了,快起程吧。”
……
矛塞國位於央興國南面,與金州城相隔數萬裡。
路義和白學輪班駕駛雲舟,飛了足足一天一夜,才飛到了矛塞國境內。接著再飛了數央時,終於飛到了目的地,矛塞國的京都——寨城。
矛塞國雖然是小國,但人口不算少,作為京都的寨城自然也相當繁華。
路義和白學將雲舟停放在專用場地後,便循著地址找到了一座木結構的小樓。
白學拍門,少頃,小樓內迎出一箇中年大叔。
這大叔一頭黃髮,膚色臘黃,身材瘦長,是典型的矛塞國人種。
未等大叔詢問,白學急切道:“晚輩白學,家父是白過,請問你是丹頓大叔嗎?”
丹頓打量了一下二人,欣喜道:“我就是丹頓,賢侄快請進。”
白學道:“不了,晚輩是來報喪的,家父數日前身故了!”
“什麼?”丹頓好象嚇得不輕,驚訝而悲痛道:“怎麼會如此突然呀,前段時間我看他還是龍精虎猛的……”
丹頓哽咽著沒能說下去,捶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表情很是痛惜。
路義一直在後面觀察著他,卻一點也看不出他有任何不妥,感覺白父的死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