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義溜出了場館,剛好看到西嶺國的那隊士兵退場出來,垂頭喪氣的登上兩輛馬獸車,準備離開。
路義觀察了一下這些士兵,發現個個都是瘦巴巴的,身上的軍服也非常顯舊,顏色都幾乎洗褪了,腳上穿的也不是皮質軍靴,而是普通百姓穿的粗布鞋……很顯然,這些士兵很窮。
再掃描士兵的體質,發現領頭的隊長大約三十央歲,有著煅魄境初段的修為,其他士兵則大多是建基境,只有三幾人踏入了會氣境。這個陣容作為一個國家的最強特種兵代表,實力也的確有點寒磣。
士兵們好象還沒吃飽飯,一個個手軟腳軟的,完全沒點年輕人該有的朝氣。這些人膚色各異,明顯來自不同種族,看上去讓人更加感覺雜亂和散漫。
路義看得臉上掛不住,沒想到自家領地計程車兵竟是如此的不堪。
不自覺的走了過去,路義攔在了馬獸車前,士兵們自然狐疑地望了過來。
隊長打量了一下路義,不客氣的斥問道:“你攔著我們想幹嘛?”
這隊長是個混血兒,黑髮黑眸白面板,似是大智族人,但五官卻象東山國人,非常立體,身材也相當高大。
路義擰了一下眉頭,道:“沒想幹啥。餓不餓,請你們吃一頓吧。”
士兵們聽得個個眼冒精光,下意識的猛吞口水。
隊長卻有點不敢相信,道:“你說請我們吃飯?我們有幾十號人呢,你想玩哪出呀?”
路義沒辦法,只好亂編道:“我原本也是西嶺國人,見你們輸了比賽,一定心情不好……一起去喝兩杯消消火吧,放心,我有錢。”
隊長見路義衣著光鮮,似是個富家少爺,而且不象開玩笑,於是轉了臉色,嘻嘻笑道:“哎喲,難得少爺如此豪氣,那我們卻之不恭了!”
於是,路義領著眾人,來到了附近一家上檔次的大飯店。
店老闆見著來了大生意,連忙將眾人領到一個大廳。
這大廳就擺著一張可以坐四五十人的長桌子,士兵們遂分成兩邊落座,路義坐到主位,隊長則坐在了一側。
“老闆,好酒好菜即管上,動作快!”路義朝店老闆豪氣地吩咐了一句,再無二話。
店老闆自是開懷,麻溜的下去忙活。
很快,酒菜不斷端上,把整張長桌子擺得滿滿當當。
士兵們平時餓透了,現在滿眼都是極度誘惑,還哪裡把持得住,餓鬼投胎般吃喝起來。
路義讓眾人開懷吃了一陣後,啟身敬了幾杯酒。
幾杯下肚,隊長多話起來,“少爺,我們還不知道你如何稱呼呢。”
“叫我路少爺就行了,你呢?”路義隨口道。
隊長道:“哦,我叫周林先。”
路義道:“你們從西嶺那邊過來參賽,路途也不算短,為何不使用雲舟?”
周林先苦笑一下,道:“路少爺還不知道國內的情況吧,唉,咱們哪有經費使用雲舟呀,能坐馬獸車過來參賽就已經很不錯了。”
路義皺眉,“咱們西嶺國很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