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義這個答案自然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將所有神奇本事都歸因於天賦的特異功能,讓人無話可說。
晴渚相信了,讚歎道:“少爺就算不是神仙,也可稱作神人了!”
瑟若柳鬆了口氣,對晴渚嗔怪道:“師尊,你剛才嚇死我了!”
“咋啦?”晴渚愕然。
瑟若柳道:“如果路義少爺真的成了我師祖,那我豈不是尷尬死了!”
晴渚聞言領會了一下,明白過來後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對,你趕明嫁給他,那為師豈不是要管你叫師孃?這輩份就全亂套了!”
“就是嘛!”瑟若柳故作嬌羞,笑盈盈的瞟一眼路義,心裡甜絲絲的。
門外的黃嫻見著這一幕,震驚得無以復加,她萬萬沒想到,路義不僅醫術如神,連音樂造藝也是堪比神靈!同時,她也頓時醒悟了過來,心中不由得對瑟若柳咒罵起來:我就奇怪,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收我為徒呢,原來是看中了少爺,想借我過橋!哼,真不要臉!
儘管明白自己是一廂情願,但黃嫻還是認為瑟若柳勾引了她的未來男朋友,越想越不忿,便藉著酒勁決然走進了屋裡。
迎著屋裡幾人愕然的目光,黃嫻朝晴渚跪拜道:“徒孫黃嫻,拜見師祖!”
晴渚很高興,道:“快起來,你是我的第一個徒孫,讓師祖瞧瞧!”
黃嫻聽命站了起來。
晴渚仔細端詳了一下,稱讚道:“唔,確實是個標緻的小姑娘,將來長開了應該不比你師尊差多少!”
黃嫻趁機道:“師祖過譽了,無論哪一方面,徒孫都無法與師尊相提並論。其實,以徒孫的資質,根本沒資格成為師尊的徒弟。徒孫自知,師尊是看在我男朋友份上才違心收我為徒的。”
“什麼?誰是你男朋友?”晴渚很是愕然,不由得橫了一眼瑟若柳。
瑟若柳頓時窘迫得嘴角猛抽,俏臉一下漲成了紫色。
此刻黃嫻真的是酒精上腦,一心只想著噁心一下瑟若柳,都有點不計後果了,厚著臉皮回應道:“路義少爺就是我男朋友!”
“你這是鬧哪出呀?唉!”路義被這妞弄得沒了脾氣,想澄清又不忍心,只能雙手扶額哭笑不得。
晴渚領悟了片刻,望望黃嫻,又望望瑟若柳,再望望路義,好不容易才弄明白箇中玄機,但她一時也不知該說些什麼。
瑟若柳這時終於反應過來,連忙過去扶住了黃嫻,道:“徒兒,你喝醉了。你要有自信嘛,為師是真心欣賞你,才收你為徒的,跟路義少爺一點關係也沒有。
來,別說胡話了,為師送你回去休息。”
說著,瑟若柳抓住黃嫻雙臂,也不管對方是否願意,提溜著出了客堂。
黃嫻見達到了目的,自鳴得意也懶得反抗,順從地被瑟若柳推回了耳房。
關上房門,瑟若柳氣不打一處來,壓著聲音跟黃嫻開明車馬道:“你是故意在師祖面前丟我臉的,是吧?好,那我跟你說,我就是愛路義,我就是要跟你搶,咋滴!”
黃嫻也不示弱,譏笑道:“好哇,到時候咱師徒倆共侍一夫,不知誰更丟臉呢?”
“你……”瑟若柳一時語塞,兩女陷入了沉默的對峙。
……
別一邊廂,晴渚嘆了口氣,瞥一眼路義,道:“看來那倆傻妞都對少爺情根深種呵,不知少爺如何處理呢?”
路義搖頭,頹然道:“唉,我本身已有家室,實在不想再禍害她倆,這個以後再說吧。”
想了一下,路義接著道:“現在她倆一定會鬧矛盾,這對黃嫻很不利啊。
前輩,其實黃嫻的音樂天賦很不錯,將來成就應該不比瑟若柳差多少。希望前輩能關顧一下,不要讓瑟若柳給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