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莎聞言,哭著跪倒在路義身後道:“公子,聽白醫師說,當今之世,只有公子可以救得我家小姐,求公子大發慈悲,救救她吧!小女子願為奴為婢,粉身以報!”
路義示意蘭怡將黃莎扶起,然後思忖了一下道:“我感應到這附近有一個荒島,我們先在那裡停船再作打算吧。”
這時天已黑齊,大海上黑漆漆的一片,路義是如何知道附近有個荒島的,誰也不明白,但誰也不懷疑,在幾女心目中,路義無所不能。
海船航行了一陣,果然發現了一個小島。一條水道直通小島深處,路義沿著水道駛了進去,在盡頭處停船下錨。水道兩旁長著高大茂盛的植物,剛好把海船隱敝其中。
路義領著眾人,來到了安置蔡雁的倉房。
望著氣息若有若無的蔡雁,白芍感到很無力,不禁嘆息道:“在我的層次看來,蔡雁她已經沒救了,不知夫郎還有什麼辦法呢?”
路義卻平靜一笑:“芍兒,我當然有辦法,不過我這個醫術很尷尬,對蔡雁來說可能是極大的冒犯,她不一定會同意。只怕我把她救活了,反倒會賴我輕薄她,那我豈不是枉作好人?”
黃莎聞言,聲淚俱下:“公子,小姐是個明白事理的好人,無論你怎麼施治,她都不會怪你的。公子,求求你,快救小姐吧!”
白芍示意黃莎冷靜,然後狐疑地對路義說道:“夫郎,你究竟要怎樣施治?難道你要跟她那個不成?我可不會答應!蘭怡也不會答應!花妍心裡也不會答應!”
花妍當即一陣臉紅,口不對心嘟囔道:“白姐姐,這好象不關我事呵!”
路義白了白芍一眼,不好氣地說道:“芍兒,你的思想咋這麼汙?想哪裡去了?”
蘭怡也急了:“那,哥哥你快說說要怎麼治吧,你都快把姐姐惹哭了!”
路義扶著額頭,講述道:“我首先要口對口給她渡送靈氣,用以提升她的生命力……”
白芍當即不幹了,打斷路義的話,惱火問道:“什麼是靈氣?關鍵是為什麼要口對口渡送,沒有其他方法嗎?”
路義苦逼地撓撓頭:“靈氣是天地間的一種至純能量,我透過修練將它存貯於體內。
我現在修為太低,不能隨便將靈氣外放,只能用口對口的方式渡送,別無他法。
芍兒,若你不樂意,那我不救就是,別發火!”
白芍望了一眼蘭怡和花妍,兩女都現出無奈的表情。
想了一下,白芍咬咬牙說道:“夫郎,好吧,為了救人,我只能忍了,那接下來你還要如何施治?”
路義:“接下來……還需將蔡雁的衣物……全部除去……我要在她全身各處重要穴位施行針灸,然後用靈力將她體內的毒素全部逼出。”
眾女聽得一頭霧水,白芍也是半明不白,只知道路義將要面對蔡雁那一身潰爛發臭的面板,想想都令人不適。
“夫郎,你的這門醫術一定要教我,將來遇到女病人,必須由我來施治,我不能再讓你吃虧了!”白芍撅著小嘴,很是不甘。
路義輕笑:“芍兒,你沒問題,那我來了。蘭怡,花妍,黃莎,你們幾個先出去一下。這場面,小女孩不宜。”。
“誰是小女孩吶?”
蘭怡反駁著,拉起花妍和黃莎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