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古一眾人等離開後,花家的親友立馬蜜蜂一般飛了過來,將路義和花妍圍在了中間。
路義禮貌地與眾人施禮和打招呼,然後對原悠說道:“妹妹,快扶你爹爹回家,我要馬上給他診治,遲了恐怕會傷及根基。”
路義這一聲“妹妹”叫得很是自然,彷彿就是親哥才有的口吻,這讓原悠對路義更加驚異,甚至覺得眼前之人正是哥哥原甲。
原悠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應諾一聲後,扶起面色蒼白的原指往外走去。
原家就在花家對門,不一會兒,路義便隨著原指父女來到了原家客廳,花田和花妍也跟了過來。
原家畢竟是路義寄體的家,路義對這裡的一切既陌生又親切,不禁環顧四周,細看了一番。
這時,原甲的母親從內堂走出來迎客,見著路義後,即時情緒失控,哭得肝腸寸斷,原悠和花妍好不容易才讓她稍稍平復了下來。
路義掃描了原家幾人,發現他們都患上了不同程度的情緒病,若不及早醫治疏導,遲早釀成大病。
但心病還需心藥醫,幾人的病根在原甲身上,路義心念一動,對原指說道:“原伯父,小侄自知長得很象令郎,這是一種難得的緣份。小侄希望能代替令郎,好好照顧這個家。小侄是個孤兒,若原伯父不棄,小侄願認伯父為爹、伯母為娘!不知兩位意下如何?”
原指夫婦喜出望外,迫不及待地應允下來。
接著,路義故意隆重其事,讓原家上下動員,象辦喜事一樣弄出一個認親儀式,路義向原家祖宗牌位行跪拜之禮,以示認祖歸宗。
經過這麼一番鬧騰,原家幾人彷彿覺得原甲真的活著回來了,而路義就是原甲!如此一來,原家幾人的心境豁然開朗,內心的陰霾也隨之煙消雲散。
不過,原指的病已傷及內腑,因此,路義躲在房間內為他煉了一瓶丹藥。
這瓶丹藥效用神奇,原指服藥幾天後,便完全恢復了健康,還彷彿年輕了十歲,這些都是後話了。
說回當時,路義考慮到原指受到打壓,根本沒有出頭之日,於是建議他辭去軍職,舉家遷往南溟海域。
原指早就萌生退意,立馬就答應了,於是路義寫了一封信,蓋上南溟王印,讓原指帶去交給駐紮海鯊島的定遠將軍。
路義在信中,任命原指為南溟水軍副統領,輔助定遠管治整個南溟海域。
處理完原家的事情,天都將近黑了,花田連忙把路義和花妍拉回家裡。
花田生怕這個本事逆天、心地善良的女婿跑掉,迫不及待地要兩人立即拜堂成親。
路義與花妍有一月之約,所以並沒有遂花田的願,只是承認兩人訂親,婚期日後再作打算。
花田無奈,只好聽從了路義的意思,當下安排路義住到了客房。
花妍對路義不肯立即完婚很是不甘,但當初跟人家說是做戲,現在總不能強求人家弄假成真吧,於是氣鼓鼓的躲回閨房,故意不理不睬,以示抗議。
此舉正中路義下懷,趁著夜深人靜,悄悄爬出窗戶,飛出了花家。
路義飛出來,當然是要去找潞荷了。行程不算遠,路義直接御氣飛行,很快就飛進了空帝的皇家度假區,並徑直往潞荷練琴的山峰飛去。
途中遇到不少守衛,天上地下的,都被盯得死死,但路義利用沿路樹冠的掩護,神不知鬼不覺的飛到了目的地。
潞荷此刻正在山巔彈琴,而一隊女衛兵則駐守在隔著數百米的山腰處。
路義用神魂檢視周遭環境,確定安全後,悄悄飄到了潞荷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