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漁付爺倆被眼前變成了另一個陌生人的路義驚呆了……原本那個殘疾的醜八怪咋不見了?眼前這健全英俊的翩翩少年是路義嗎?
直到路義開聲向二人問好,爺倆才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漁付嘖嘖讚歎道:“小義,你沒騙我,你果真是全混沌世界的第一名醫啊!哎喲,你簡直神了!
小義,以後小宜就跟你混了,行嗎?”
路義心情不錯,爽快地應道:“爺爺說什麼話呀?小宜現在是我的弟弟了,我們當然是有福同享了!”
漁付爺倆聞言,頓覺人生充滿了希望!
……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平淡安逸而又愜意地過去,路義則每晚睡到半夜就起床,趁著更深人靜,偷偷練習五獸之舞……
有一天,漁付略帶歉意地對路義說道:“小義,村裡面的海家有個閨女,跟咱家小宜同齡,今年都是十三域歲,長得蠻好看的,可惜前幾年貪玩下海摸珍珠,結果遭到鯊魚襲擊,雖然撿回了小命,但卻被齊臀咬去整條大腿。昨天,我跟海家人喝酒,喝多了,把你斷肢重生的醫術說出去了,他們不信,說如果你真能讓那閨女的大腿重生,就把閨女嫁給你,還送給你一所大宅子。
小義,你看,這麼便宜的買賣做得過嗎?”
路義濟世為懷,當然不會推辭這“買賣”,但還是故作姿態對漁宜說道:“弟弟,那海家閨女真的長得好看嗎?你有什麼意見?”
漁宜嘻笑著回應道:“哎呀!哥哥!那女孩叫海葵,好看得不要不要的,她比我稍長几個域周,我平時都喊她姐姐呢!她若不是沒了一條腿,恐怕早就讓外島的富豪娶走了!
如果哥能把她治好了再娶回來,成了我嫂嫂,那絕對是美死了!”
路義看著漁宜垂涎三尺的模樣,心中有了盤算……
“爺爺,如果我把那海家女孩治好了,然後讓弟弟娶她,這樣行不?”
路義的話讓漁付爺倆既驚愕又感激,但漁付卻連忙否決道:“不行!小義,我剛才還沒把話說完呢……這買賣雖然便宜,但也是有風險的!你得想清楚實在能行才可以去做!”
路義一肚狐疑,追問道:“還有什麼風險呢?”
漁父乾笑一下,回應道:“小義,我先問你,若你幫海葵治療,可否完全避免看到她的最隱敝部位?”
路義略想一下,回應道:“若海葵的傷口在大腿根部,那肯定要把下面全部曝露,絕對要把她看光了。”
漁付搖了搖頭,回應道:“這就是風險所在!小義,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打漁人的風俗……女孩子的最隱敝部位是絕對不可以讓陌生男子看到的,若是看了的男子,能夠把女孩娶回家,那就萬事大吉,若是那女孩或家人不願意下嫁,那這個男子就得按村規剜去雙目!
海家人已明確表態,若是你治不好海葵的傷腿,他們就不會把她嫁給你,換言之,你得被剜去雙目!
還有,若是你治好海葵,就只能由你娶她,不能讓給別人。”
這事聽起來很驚悚,可路義一點都不以為意,又再好奇地問道:“爺爺,既然如此,那當年救治她的醫生豈不是成了瞎子?”
漁父一笑應道:“她還好,因為她是個女的,她是我們漁村唯一懂醫術的女巫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