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沒去公司，很多事也等著顧燃處理。
他回公司，陸鈺跟他一起，溫眠沒什麼事，也跟著去。
路上。
車內的氣氛有些莫名的僵硬，溫眠坐在副駕駛，卻能明顯感覺到駕駛座的顧燃和後座的陸鈺之間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氣氛。
終於，陸鈺先開口。
“顧燃。”他低低地喊了一聲，抬眸看向駕駛。
顧燃開著車，眼皮都沒抬，“嗯？”
“你覺得你對眠眠怎麼樣？”陸鈺皺著眉問。
聞言，溫眠下意識地吞嚥一口唾沫，陸鈺為什麼突然問這個問題？
而且……好像還問的挺嚴肅。
顧燃頓了一下，不緊不慢地回答：“我在竭盡所能對她好，但還不夠好。”
“你已經對我很好了呀！”溫眠眨了眨眼睛，努著嘴，“怎麼不夠好了？”
說著，她看向陸鈺的方向，“哥，你突然問顧燃這個問題幹什麼？”
“我跟他說話，你先聽著。”陸鈺淡淡地看她一眼，“嗯？”
溫眠：“……”
她怎麼總感覺陸鈺有意為難顧燃？
雖然他們是兄弟，但是他明顯是端著她哥哥的這層身份，在問顧燃問題。
她不情不願地應了聲，“哦，知道了。”
雖然她和陸鈺同歲，但是哥哥就是哥哥，輩分在那裡放著。
“我會對眠眠更好的。”顧燃不像以往那樣懶散，態度很認真，“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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