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顧燃挑眉，偏頭看她，拉長了尾調，“你吃醋的樣子很可愛。”
溫眠：“……”
他，他竟然在回味剛才自己吃醋的樣子！
努了努嘴，嘟噥道：“我才沒有吃醋。”
“讓我想起了以前。”顧燃嗓音低沉了點。
最近相處，他越來越覺得，有以前的感覺了。
除了……小姑娘還是有些排斥和他的深入交流。
溫眠看他一眼，吞嚥一口唾沫，“以前？”
“對。”顧燃開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你以前就是這麼愛吃醋。”
其實兩個人相比，他比溫眠更愛吃醋，但是趁現在逗逗小姑娘也不錯。
聞言，溫眠就瞪圓了眼睛，“你騙我，我都想起來了，我以前並沒這麼愛吃醋。”
顧燃向來做事有度，根本不會和異性有近的接觸。
“想起來了？”
路邊可以停車，顧燃在路邊停了車，傾身過去，盯住她，“你說，你想起來了？”
“我……”溫眠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經過李教授的治療，她記憶雖然沒有恢復完全，但是確實想起了很多的事情。
只是腦袋裡的時間線很亂，許多時間節點很模糊，她就一直沒跟顧燃說。
她想等自己完全恢復了，再跟他說。
舔了舔唇瓣，溫眠望著他，“但是我……我還沒能適應我已經二十歲了這個事實，所以並不算完全恢復，就沒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