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思考了一番,覺得顧燃突然冷淡,還有騙她說不知道她和江溪年認不認識,應該是吃醋。
被小姑娘戳中心事,顧燃表情多少有些不自然,別開眼,嘴卻很硬,“狗才吃醋。”
“……”
“真沒吃醋?”溫眠突然覺得顧燃比她的認知裡更有意思。
這些天,她見過他面無表情的樣子,見過他溫柔繾綣的樣子,見過他寵溺地笑著的樣子。
但不管哪個樣子,都給人一種遊刃有餘的成熟的感覺。
沒想到,他還有這樣的一面,像個小孩兒。
顧燃掀了掀眼皮,冷哼一聲,“沒有。”
“……”
“好吧。”溫眠鼓了鼓嘴,嘀嘀咕咕地道:“沒有就沒有。”
不承認算了。
嘴硬的狗男人。
溫眠夾了一塊兒紅燒肉,剛塞進嘴裡,就聽見面前的男人清了清嗓子,突然發出了幾聲……
狗叫。
“汪汪汪。”
溫眠差點沒噎住,瞪圓了眼睛看顧燃。
就見他面無表情,眸底盛的都是縱容。
對她的縱容。
溫眠反應了一會兒,眼睛彎了彎,挑著眉看他,“所以……你剛才真吃醋了?”
太可愛了。
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可愛?
竟然學狗叫。
等等……學狗叫?
溫眠總覺得這一幕有些熟悉,似曾相識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