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注意到他的目光，又做了一會兒心理建設，才開口了，“我在想，也不能老是讓你憋著。”
她聲音小的跟蚊子哼哼一樣，說完就把頭埋的低低的，不敢抬頭看他。
但是顧燃聽到了。
他把毛巾往桌子上一扔，頭髮還溼漉漉的，偶爾滴水。
“嗯？”顧燃聽到自己的聲音低啞了許多，“你有什麼想法？”
溫眠可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幅模樣——
穿著寬鬆的棉質睡衣，烏黑的發垂落下來，面板白皙細膩，唇色粉紅好看，像個不涉世事的仙子。
她還說出那句話。
這對顧燃來說，又是一次巨大的挑戰。
溫眠默了默，眼神四處亂飄著，小聲道：“我……我是不是可以幫幫你？”
每次看他忍的難受，她也跟著挺難受的。
但是她暫時還過不了心裡那一關——把自己交給她。
一是覺得自己年紀還小，二是她真的怕疼。
聽說會非常疼。
“幫我？”顧燃一下子被她逗笑了。
溫眠點了點頭，“嗯嗯，幫你緩解一下。”
顧燃：“……”
小姑娘這是突然怎麼了？
看她那副既糾結，又好像很勇敢的表情，他眼裡忍不住漫上笑意。
“怎麼幫？”顧燃挑眉，等著她的下文。
他答應過小姑娘，不會動她，就一定會做到。
但是現在……她突然整一句要幫他，著實讓他有點亂了陣腳了。
溫眠頓了一下，才鼓起勇氣，說話都磕磕絆絆的，“就是那個，我看段子上說，不是可以用手嗎……”
“要不……要不你教教我？”說完這話，她臉都燙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