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扯唇，抬起頭，喊了聲，“溫爺爺好。”
剛才她半垂著頭，溫老爺子沒怎麼看清楚她的相貌。
溫眠這一抬頭，溫老爺子的眼神，明顯在她臉上頓住，足足有好幾秒鐘，才點點頭，收回目光。
只是能感覺到，他眼角的餘光，似乎在若有若無地看她。
孩子們來了，兩個老頭便不下棋了。
顧老爺子吩咐下去，讓人準備點心茶水，兩老兩小坐著喝茶聊天。
先是問了顧燃和溫眠最近學習怎麼樣，聊著聊著，顧老爺子突然頓住，“老溫，你仔細瞧瞧小眠，感覺跟你家成蹊這個年紀時挺像。”
聽到這個名字，溫眠便有點兒敏感，下意識地看向溫老爺子。
卻見老人家斂著眉眼，似乎在出神，不知道在想什麼，沒聽到顧爺爺的話。
“老溫？”顧老爺子又喊了一聲。
溫老爺子這才回了神，“怎麼了？”
顧老爺子於是把剛才的話又重複了一遍。
聽到他如此問，溫老爺子臉色頓時便一變，他眉心都攏起來，眸裡也不知道翻滾著什麼情緒。
“她早已經不是我女兒，還提她幹什麼？”說著，溫老爺子站了起來，“我回去了。”
彷彿一提到溫成蹊，他情緒瞬間就不對勁了。
溫眠摸了摸自己的臉，顧爺爺說她跟溫成蹊像……
這真的是巧合嗎？
顧老爺子趕緊站起來攔住溫老爺子，“好了老溫，你彆氣了，我就隨口那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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