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臉色泛了些紅，誠實地搖了搖頭，“不怕，我是你老師呢。”
“……”
顧燃忍不住嗤笑一聲。
這小姑娘，總是能一本正經地把他逗笑。
“那為什麼怕我揍你？”顧燃唇角斜挑起來，微彎下腰，望著她的眼睛。
溫眠歪著腦袋想了想，“我怕疼。”
“而且，你剛才有點兇。”
女孩聲音輕軟，乖乖巧巧的，惹的顧燃心頭癢癢的。
他自己都沒發現，再開口時，他的聲音溫柔了許多，“我不揍女生。”
“哦。”溫眠點了點頭，想到什麼，一本正經地道：“不管對方是男生還是女生，無緣無故揍人都是不對的。”
這些說教的話顧燃不是沒聽過，但是從來沒有哪次像這次這樣，聽起來這麼順耳。
他笑了下，嗓音壓的極低，“溫老師說的對。”
溫眠扯扯唇角，露出軟軟一笑。
這大佬也沒有想象中那麼可怕啊，挺聽話的，甚至還有點溫柔。
“對了。”顧燃往後一靠，一副懶散模樣，“那個陸鈺，離他遠點。”
溫眠瞳孔下意識晃了一下，“為什麼啊？”
她跟陸鈺是親兄妹，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怎麼離他遠點？
“不是什麼好人。”顧燃看她一眼，回答。
溫眠正想問為什麼陸鈺不是好人，轉念一想，顧燃跟他是死對頭，當然不會覺得他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