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鈺擰了下眉，漫不經心地看溫眠一眼，眸色低垂，“我媽說的話你別放心上。”
“沒事呀哥。”女孩的曈彎了彎，舔了下唇瓣，“雖然確實不喜歡別人干涉我，但是我能理解莊阿姨。”
當然，能理解也不代表她會順從莊梅的意思。
她做事，還是喜歡遵從本心。
陸鈺點了下頭，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至於顧燃那個王八蛋……”
說到這裡，他語氣頓了一下，低眸望著她。
“你喜歡嗎？”
他用了很正常的語氣，不像跟顧燃互懟時，每次都像要掐死他一般。
溫眠垂在身側的雙手下意識地收緊成拳，瞳孔晃了晃，嗓音糯糯綿綿，“哥，我不知道。”
對。
如果是今天以前，她可能會毫不猶豫地回答不喜歡。
但是今天上午跟顧燃一起出去時，不管是公交車上、鬼屋裡，還是她追小偷時他緊張的模樣，亦或者是坐在單車後座時她忍不住一直偷看他的側臉……
都讓她的心亂了。
她不知道這種情緒是什麼。
“不知道？”聞言，陸鈺怔了下，忽然嘆了口氣，“其實那個王八蛋……除了跟我不和，其他方面，也還湊合。”
溫眠：“……”
想了想，陸鈺盯著她，“不管怎樣，你做你開心的事兒就成。”
“謝謝哥。”
比著她剛來江城時，她這哥對她的態度變化的已經很大了。
陸鈺冷哼了一聲，“謝什麼。”
“……”
“儘量別早戀，這個年紀應該好好學習。”他補充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