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眠講了半天，一側眸，卻瞧見顧燃整個人愣愣的，正盯著她看。
皺了下眉，“我臉上有東西嗎？”
男生這才回過神來。
他懷疑自己有病。
“嗯。”顧燃輕咳一聲，伸出兩根手指，停在溫眠的唇角，裝模作樣地蹭了蹭，“剛才的豆漿漬。”
溫眠信以為真，軟軟地道了聲謝。
顧燃心裡突然升起一種負罪感，他怎麼變得這麼不對勁？
要說對這小姑娘有意思，不可能啊，她就一小不點。
他又不是禽獸。
溫眠看他失神，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剛才講的，你都聽懂了嗎？”
“……”
他聽懂個屁，他根本沒聽。
顧燃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沒聽懂……”
溫眠小聲嘀咕，“周阿姨和宋老師都說你挺聰明啊。”
“……”
“沒關係，我再給你講一遍。”她同情地看他一眼，“估計這不在你的理解範圍吧，這次你一定要認真聽呀。”
顧燃：“……”
她懷疑他智商？？？
顧燃認了，“嗯，那麻煩溫老師了。”
然而，等溫眠再開始講時，他的目光忍不住停留在她粉嘟嘟的唇瓣上。
一定很軟吧。
意識到自己產生了這個想法，顧燃嚇了一跳，額頭上蹭地冒出了一層汗珠，心下也煩躁地不行。
“好熱。”他突然站起來，嗓音低沉，“我去開個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