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燃聽到自己早已確定的答案，鼻腔裡哼出笑意，“大點兒聲不會啊？說話這麼小聲，你是小綿羊啊？”
逗了這小姑娘，他心情無比愉悅。
溫眠轉回頭，自以為很兇地瞪了他一眼。
她這一轉頭，顧燃才看到她戴著口罩。
“你戴個口罩幹什麼？”他下意識地要去摘她的口罩。
溫眠躲了一下，還是乖巧回答：“臉過敏了，已經快好了。”
“你是因為這個，這一週才沒來補習？”顧燃皺著眉頭問。
溫眠點點頭，“嗯。”
操。
原來是因為這個。
顧燃還以為，是他太兇了，把小姑娘嚇跑了，害他還自責了好久。
不過沒關係，以後欺負這小姑娘的機會又多了不是？
溫眠看他一眼，眼珠子一轉，一本正經地問：“對了，我給你佈置的作業，你完成了嗎？”
誰讓這個流氓頭子總是逗她的，哼，她也要逗逗他。
“作業？”顧燃一臉迷茫。
一旁聽兩個人對話了半天的沈嘉晨本來就迷茫，聞言，更迷茫了，“作業？燃爺從來不寫作業的！”
“閉嘴。”顧燃斜他一眼。
沈嘉晨：“……”
溫眠點點頭，煞有其事，“對啊，作業，我不是讓周阿姨告訴你了嗎？”
其實根本就沒什麼作業，騙他的。
“算了，你要是沒完成就算了。”溫眠特別大度的樣子，“以後聽我的話，好好學習就可以了哦。”
顧燃：“……”這哄小孩兒的語氣是什麼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