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一樣嗎?”宮崎問道。
“你和單璟言是怎麼認識的?”
宮崎恍然大悟,合著是嫂子盤查家中出勤率呢?
“我和單二爺是同時期在深州創客,後來我賠了,單璟言賺了好幾百倍。”宮崎認真看著著溫寧。
“單二爺帶著資金闖去四九城,我留下來打理著父母的産業”
“在深州不比四九城,那裡是文化精神狀態還是很可以的。”
“深州現在各方勢力盤旋,都想把單璟言這個商業大亨拉到自己身邊,穩定出入。
溫寧聽完後,直呼太難。
“不一樣。現在深州做金融發家!現在股市起伏太大,人人都炒股,什麼人都有”
溫寧問道,“為什麼單璟言要派人保護我,我真的不需要”
“溫寧,只能這樣跟你說清楚,單璟言在深州有很多死對頭,巴不得他馬上出事才好的狠主。”
“這……跟我有什麼關系?”溫寧茫然,“我和單璟言沒有關系啊!”
宮崎笑道,“溫寧,看來你是不明白……”
宮崎手起,打轉方向盤,來到深州奧體中心,裡邊正有一場舞劇。
宮崎用下巴代替手指,“那個方向,場子裡邊才是單璟言的未婚妻”
“他結婚了?”溫寧迅速質疑道。
宮崎搖頭,“沒有”
“家族聯姻,一場表面風光延續。”
“那他為什麼不在這裡等?”
“因為單璟言不……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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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告訴她了所有?”宮崎搖了搖頭。
“告訴她所有,小朋友就該被嚇死了”宮崎說笑。
“隋昭然,你也告訴她了?”
宮崎又搖搖頭,“只是告訴她,你是言不由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