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禮與葉紓上了樓,可房門卻被傅知山從裡面鎖住了。
陸霆禮對柳姨說:“拿鑰匙過來。”
最後,陸霆禮用鑰匙開啟了門。
房間內除了煙味就是酒味,走近傅知山的時候,因為他泡了海水的衣服沒有換,再加上三天過去了,也有些許的異味。
見他這樣頹廢的模樣,陸霆禮就擰緊了眉頭,拎著他衣領,一把將人給拽了起來——
“傅知山,你給我振作一點聽見了沒有!?”
見到陸霆禮與葉紓的時候,傅知山的眼神恢復了片刻的清明,像是意外他們竟然回來了。
可僅是那麼一瞬間,他就用力地掰著陸霆禮的手,可三天沒吃什麼東西的他,哪裡比得過陸霆的力氣,見掰不開,索性就這麼算了。
傅知山笑了一下,卻充滿著強烈的諷刺意味。
他看著陸霆禮,說:“之前葉紓失蹤的時候,你比起我也沒好到哪裡去,有什麼資格說我?”
陸霆禮聞言,聲音噎了一下,有些尷尬的看了眼站在身邊的女人。
他輕咳了兩聲,收回手時對傅知山道:“可我最後還是振作了起來,並且找到了她。”
“你呢?你就打算這麼一直頹廢下去?”
傅知山緊抿著唇,瘦削的臉龐上顯現出幾許疲憊,他的眼神都沒有了光。
陸霆禮與傅知山從小玩到大,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副模樣。
他是他們這群人中最成熟理智的,可遇到了感情的問題,依然也會方寸大亂。
陸霆禮嘆了口氣,說:“只是消失了三天而已,也許跟小紓一樣,是被海浪衝到了什麼小島上。”
傅知山卻涼涼的回他:“那片海域沒有小島。”
陸霆禮的話又被一噎,靜默了一下才繼續問道:“所以,你心裡是認定了,她已經死了嗎?”
“她沒死!”這幾個字,讓傅知山分外的激動。
他咆哮著吼道:“我們之間的賬還沒有清算完,她欠我的太多了,她憑什麼就這樣死了!”
陸霆禮見狀,大手按住他的肩膀,說道:“所以說,你現在更應該振作起來找到她,而不是把自己關在這裡抽菸喝酒!”
“傅知山,你現在的樣子,真是讓我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