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紓關掉了照片，又將資料向下翻了翻，注意到了方晴所畢業的大學，竟與陸霆禮是同一所！
有些隱藏在暗處的事，彷彿在一點一點、逐漸變的清晰。
葉紓想，她大概猜到了葉雋與陸霆禮之間的過節。
葉紓愈發的睡不著了，啪的一聲開啟了檯燈，手裡抱著一個抱枕，趿著拖鞋在房間內走了幾圈。
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撥通了一個號碼。
手機那邊，響了很久才被接通。
熟悉的聲音傳入耳畔：“小紓，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嗎？”
葉紓坐在沙發上，將抱枕丟在一旁，一邊倒水一邊問道：“知山，我想問你一些事，你現在方便嗎？”
聲音落下，手機那邊陷入片刻的沉默，然後是一些細微的，窸窸窣窣的響動。
過了足有幾分鐘，才傳來傅知山微啞的回應：“嗯，但說無妨。”
葉紓想了想，便直接開門見山道：“你認識方晴嗎？”
“誰？”
傅知山像是沒有聽清，也像是被她這個問題嚇到了，聲音裡透著幾分驚訝。
葉紓的音量微微抬高，聲音清晰的又重複了一遍：“方晴。”
“她……”葉紓想了一下，直接道：“她是陸霆禮以前的未婚妻吧？”
“你怎麼會知道方晴的？”傅知山的語氣裡多了幾分凝重。
葉紓卻不答反問：“葉雋呢，你應該也是認識的吧？”
語畢，手機再次陷入沉默。
過了好一會兒，傅知山的回應才傳來：“小紓，老陸和方晴的事，已經過去很多年了，他們當初只是有一個婚約的名頭而已，並沒有真的在一起過，至於葉雋……”
他說著頓了頓，刻意隱瞞著什麼，反問她：“小紓，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的，是霆禮說的嗎？”
“不是，是我偶然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