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呂逸一直都注意著那隻握住鐵疙瘩的手,寧飛的那隻手微微一動,身形一閃,不僅避過那擲過來的一劍,還順勢伸手接過那枚鐵疙瘩,用真力死死地包裹住,然後將其狠狠的甩向空中。接著又順勢一掌拍向寧飛的丹田。
“砰”的一聲,那萬米的高空處來一聲沉悶的響聲。
這一連串的動作,呂逸幾乎是在眨眼之間完成的。
“你!”臺上的裁判待聽到那聲沉悶的爆炸聲之後,露出一種憤怒的表情,用手狠狠的指著寧飛。可惜,此時的寧飛已經痛得在地上不停抽搐著,完全不知道裁判在說什麼。
這突然而來的變故,就連場下的弟子,也被嚇出一聲冷汗。
“屈師兄,這寧飛該死,居然在這種場合使用這種的禁物。”那個美女此時也心有餘悸。
“他估計已經受到該有的懲罰了。”那個屈姓的修士,看著在臺上口吐白沫,依舊在不停抽搐的寧飛,便知道他已經完了。
“來人,將這廢物拖下去。”裁判氣的連聲音也變得有些哆嗦。
呂逸見到自己目的已經達到,而且,之前蘊藏在其穴竅之中的那些真力,也被擊向其氣海的那一掌激發了。所以,在擊中其氣海的時候,倒是沒有趁勢擊殺他。
再加上他在眾目睽睽之下,居然使用這種破壞力極強的禁物,想必宗門也不會輕易放過他。
“這件事,我定會如實向宗門稟報。還有,幸虧你反應及時,否則,這枚黑炎彈在次引爆的話,後果真的不堪設想。”臺上的裁判見那個廢物已經被人拖下臺之後 ,身體微屈,像呂逸表示感謝,同時,他到現在依然有些心有餘悸。
且不說自己一個築海期的執事,能否扛過這枚黑炎彈那種毀滅性的打擊,作為一個裁判,居然沒有及時阻止對方使用這種禁物,自己事後也難逃宗門的重罰。
“執事不必如此,我這樣做,也是自救而已。”呂逸倒是沒有絲毫居功的意思。
“無論怎麼說,你這次替宗門所做的貢獻 ,我到時一定會向宗門替你請功的。”裁判深知道自己這次算是欠對方一個人情。而且看對方並沒有絲毫要居功的意思,心中也頗為讚許。
“縹緲無情勝。還有,我再次宣告,如果發現誰在這次比鬥之中使用違禁之物,宗門必不輕饒。”那個裁判沒想到在自己眼皮子之下,居然有人使用這種破壞力極強的禁物,心裡在感到臉上無光的同時,更多的是後怕不已。
至於那個使用禁物的寧飛,不禁修為被呂逸所廢,而且,也被宗門逐出煉火宗,任其自生自滅。
在修為被廢的同時,寧飛每天還要忍受常人難於忍受的折磨。被呂逸的真力所制,寧飛除了自盡之外,想要擺脫這種折磨,是不可能的了。再加上揹負一個被逐出宗門的臭名,更是不會有人願意施與援手。
就是寧飛的師父,見到自己的得意弟子被廢,心中雖然恨的不行,但是,也不敢開口替其說話。
而那個叫陳遷的青年修士,想到與自己關係不錯的寧飛,居然會在眾人面前做出此等喪心病狂的事情,心裡一時之間,也是百感交集,更多的是感嘆自己交友不慎。
寧飛的那些小弟,見到自家的老大落得如今的下場,身體都微微顫抖著,就連看向呂逸的目光,帶著深深的畏懼之色。
“陳遷對簡勢。”眾人還在為剛才的事後怕不已的時候,裁判的聲音又再次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見過陳師兄。”那個面目有些猥瑣的簡勢,禮貌的向自己的對手陳遷問好。
“簡師弟不必客氣。”陳遷雖然與寧飛關係不錯,但是,卻沒有沾染寧飛身上那種跋扈狠厲的習氣。
“陳師兄,請多多指教,我要動手了。”話音剛落,簡勢便持著自己的斧子,朝陳遷劈了過來。
陳遷之前見過他和呂逸交手,知道簡勢的武技非常不凡,心中不敢託大。
他知道對方的武技可以不斷的疊加威力,可不敢一味的躲避,只能選擇與其對攻,打斷他的進攻節奏,讓其不能輕易疊加自己斧子的威力。
他手持一對長鐧,左手揮著其中一柄長鐧順勢一撥,右手持著另一柄長鐧刺向簡勢的左側。
“哐當”一聲,長鐧和簡勢的斧子互相撞在一起,發出一聲巨響。畢竟硬碰硬的時候,斧子佔據較大的優勢,陳遷被簡勢這一擊,左臂頓時傳來一股麻痺的感覺,連自己那攻向其右側的那一道攻擊,也因為這次的撞擊,微微有些變形,對簡勢完全起不到絲毫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