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啊,冤枉啊,俺們怎敢行刺鬼王,給俺們十個虎豹膽子也不敢啊。”
倆豬妖不停叩頭,那邊平徨鬼王也“半信半疑”,就判官崔禹覺得離譜,皺眉道:“等等,這倆豬妖連化形都未功成,法力低微,妖氣稀薄,怎有本事行刺鬼王?我看是道士你……”
“沒錯!”
池錚陡然大喝打斷崔禹的話,指著它說:“你說的很對,這倆小妖連化形都沒成功,何來本事行刺鬼王?只怕是另有手段,而這個手段一定要出人意料,叫人完全想不到才是。依貧道猜測,定是這倆妖乘機行刺,引來注意,當鬼王只以為是這倆法力低微的小妖而已,幕後主使者再借機行刺,打個出乎預料,讓鬼王措不及防!”
“什麼,幕後主使?”
平徨鬼王怒道:“還有這事?誰是幕後主使?”
“在場之人還能有誰?”
池錚拂塵指著判官崔禹:“除了僅次於鬼王的判官,還有誰有法力,有資格,做那幕後指使?對不對,察查判官?”
大堂之上,平徨鬼王和眾陰差都為之震驚,崔禹的怒斥道:“你、你、你這道士胡說八道些什麼?敢在這兒含血噴人?鬼王,卑職忠心耿耿,從未有過不臣之心,是這道士在這胡言亂語。”
“咦,判官大人看來很緊張啊,既然你覺得你不是幕後主使,你可敢動手殺了這倆小妖不?”
池錚冷笑。
“有何不敢!這倆豬妖與我毫無瓜葛,不過是你在這造謠生事。”判官崔禹氣惱至極,“來人,把這倆豬妖殺了。”
哎?
豬大豬二這下可慌了,連忙喊冤:“冤枉啊冤枉啊。”
“等等!”
卻沒想到是池錚阻止了,“奇了個怪,判官大人,你這麼著急殺妖滅口很可疑啊,顯得你有些做賊心虛!”
判官崔禹快氣瘋了:“混賬,不是你說的讓我殺了這倆豬妖嗎?”
“怎的?貧道讓你殺了它們,就動手殺了它們?那貧道讓你扇鬼王幾百萬幾千萬耳刮子,是不是也要試試?”
“你……”
“都住口。”
平徨鬼王一拍驚木,“兀那道士,你也是信口雌黃,並無證據,不準亂說。”
“鬼王閣下,貧道並未胡言生事,只是有感而發罷了,既然鬼王不願追究此事,那貧道不說便了。”
池錚嘆氣搖頭,一副頗為可惜的樣子,看向判官崔禹:“也是,判官大人想要行刺鬼王閣下,屬實太難,不是貧道瞧不起你,而是你真的沒那實力。”
判官崔禹氣得嘴角抽了抽,總覺得是這個道理,可聽著就是難聽。
“那麼……如果判官沒這個實力,難道這個幕後主使……”
池錚猛地盯向平徨鬼王:“是鬼王閣下?”
“什麼!”
這話一出,石破天驚,判官崔禹和眾陰差失色,坐在主位上的平徨鬼王也聞言震驚,晃了晃身體,差點沒坐穩,指了指自己:“本王?”
“對,在場有實力行刺鬼王閣下的,就只有鬼王閣下自己了。”
池錚篤定道。
“不是,本王為什麼要行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