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移動身體,卻可以說話,於是,他每個字都費力無比隊侍者說:“你,替...我...向那位先生...致歉!...他的...賬記在...我...身上!就說...交個..朋友!”
然後他對身邊的保鏢道:“你一起去,送... ..一千金幣!”
侍者和保鏢都愣了,什麼情況?剛才還藐視對方,不屑一顧,甚至暗中下手,怎麼轉眼間就化敵為友,致歉加送禮?
“快去...沒聽見嗎?”錢不缺有些火大!
“是!”保鏢趕忙跟著侍者到了尚書郎身邊,一通道歉的話,還送上了一張金票,上面赫然是一千金幣面額。
尚書郎暗含深意的看了看錢不缺。有意思,轉變很快,與自己設想的暴怒,呵斥,跳腳大喊大叫,然後命令幹掉自己的情景完全不一樣。
算你識相!他站了起來,走到了錢不缺的面前,微笑著握住了他的手。
“在下巡查隊喬搬山,何德何能,受此大禮!慚愧!慚愧!”
錢不缺心理埋怨,你是巡查者不吭聲,直接坑人啊?
但他馬上便發現,尚書郎一把抓住他的手,輕輕一抬,錢不缺就感到自己可以站起來了,而且椅子不會馬上垮掉。
臉面保住了!錢不缺站起來,尷尬地說:“應該的,應該的,大人能把尊位讓給我,那是大人大量,我實在受之有愧,頗感不安啊!”
兩人客氣一番,尚書郎回到了自己位置。
而錢不缺則回頭叫侍者撤掉那把椅子,換一把結實些的。
侍者搬椅子的時候,椅子咔嚓一聲,不僅是四條腿瞬間斷了,斷裂處齊齊整整,就像用鋸子切割了一般。
侍者大吃一驚,錢老闆的屁股煉成了刀功?
坐了一次就把椅子腿坐成木塊,我拿斧子也劈不成這樣齊整!厲害!
五個保鏢卻是內行,當場成了木雕泥塑,額頭全是汗水。
他們若還沒有明白剛才是怎麼回事兒,也別再保鏢界混了。
很快,看到大廳椅子斷裂的客人們紛紛開始關注坐在那裡的尚書郎。
有些實力的則立刻命令手下打探這人的身份背景。
“查查,這個人是誰!”
“是!”
“此人內力深厚,當有接近青銅級的實力!不,應該已經跨入了門檻!”
“看樣子那把大菜刀也是不凡啊。”
“是啊,高手!不知道是哪家的。”
“能招攬來給我當個護衛,那可就... ...”
“你也敢想,錢不缺對人家都要認慫,背景能差了?”
“也是。”
錢不缺接過屬下遞過來的絲質手帕,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心情極度複雜。
今兒差一點就跌了個大跟頭!這矮人內力掌控力驚人,能把椅子維持那麼長時間,很是邪門,自己日後見到陌生人可要小心,引以為戒吧!
哦,不行,我錢不缺應該結交這樣的高手,他可比我身邊這些廢物強太多了。
不一會,錢不缺乾脆厚著肥臉湊上去,與尚書郎攀談起來,憑著他的交際能力,不一會兒兩個人便開始有說有笑,推杯換盞,稱兄道弟起來,越聊越是惺惺相惜,相見恨晚。
尚書郎不得不佩服錢不缺,此人把商人的性格、能力發揮的淋漓盡致。
在這類人眼中,仇可以不報,怨可以扔掉,只要和氣生財,有利可圖,面子裡子皆可拋。
吃了一頓錢不缺的白食,在錢不缺親自送行下,尚書郎走出了滋味居。
飯菜吃得還算不錯,還認識了一位黑松鎮的商界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