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郎一國之力就比我哀牢強大許多,而夜郎王聯合滇王等諸王,聚集近三十萬大軍,依舊被大秦儲王擊潰。”
“由此可見,大秦儲王手中掌控的戰力是夜郎的數倍不止,他們對於我們,已經形成了碾壓之勢。”
“臣是武將,自然是傾向於戰,但是臣必須要向大王稟明,此戰沒有半點勝算,縱然是舉國之力一戰,也不過是邛都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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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將軍莊瞭解過嬴高,他自然是清楚這個人,心狠手辣,根本不懼怕名聲好壞,對於敵人就像是冬天一樣寒冷。
“大王,邛都王,且蘭王,夜郎王凡是率領大軍對抗大秦儲王者,無不是身死國滅,甚至於全部都族滅。”
“唯一的倖存者便是滇王!”
說到這裡,大將軍莊抬起頭看了一眼哀牢王,道:“雖然滇王失去了對於滇軍的掌控,至少他活了下來。”
“這只是臣對於此事的分析,至於戰還是降,臣以大王之命為準。”
“臣隨時都可以為大王赴死!”
哀牢王看了一眼大將軍莊,搖了搖頭,然後輕笑,道:“大將軍不必如此,你我一同長大,本王自然是瞭解你的。”
安撫了一下大將軍莊,哀牢王轉頭將目光落在了大祭司身上,他心裡清楚,大祭司地位以一點也不下於他。
不管是戰,還是降都需要大祭司的點頭。
“大祭司你的意思呢?”
聞言,大祭司虺朝著哀牢王一拱手,道:“大王,臣偏向於降,我哀牢不是大秦儲王的對手。”
“而且,臣剛剛得到訊息,大秦儲王奏請秦王賜封滇王為滇君。”
“而封君,這是大秦數一數二的一種爵位,畢竟大秦儲王立下赫赫戰功,也不過是被封武安君。”
“雖然此舉會讓大王失去生殺予奪大權,但是至少能活著,能舒服的活著。”
“當然,臣是哀牢的大祭司,也是大王的臣子,若是王上決心一戰,臣也一如大將軍一樣,願意為哀牢赴死,為大王死戰。”
這一刻的大祭司嘴角有些苦澀,他有何嘗不是與哀牢王一起長大的,正因為如此,他才希望哀牢王投降。
畢竟哀牢王一旦投降,不至於死,哀牢王族也不至於滅亡。
說到這裡,大祭司朝著哀牢王鄭重的行了一禮,道:“大王與大將軍入秦,也許還有大用,但是臣乃哀牢大祭司,在大秦軍中沒有立足之地,請大王准許,臣為哀牢赴死。”
“還請大王與大將軍,能對於臣的家族照拂一二,臣感激不盡!”
大祭司的這一番話,讓王宮中的氣氛變得更為凝重,他們都清楚,大祭司沒有說錯,一旦投降對於大祭司最為不利。
這一刻,哀牢王與大將軍莊臉色微變,他們三個人一同長大,各自為了哀牢而戰,這些年,他們看似互相掣肘,但是他們心中清楚,哀牢的一切都是以哀牢王的意志為準。
這是歷代哀牢從未出現過的事情。
原本,他們還以為這一世,哀牢必然會大興,結果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