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答應一聲,鐵鷹對於這樣的事情已經經歷了無數次,早已經習以為常。
他只是朝著巴清一伸手:“夫人,請!”
鐵鷹與巴清離開,嬴高將目光落在了范增的身上:“先生,我們也出發吧!”
“諾。”
……
邛都。
邛都的府城在越安,此刻秦軍使者走進了越安王城,由於語言不通,這一次張奮從靖夜司之中找了一個翻譯。
“張使,我已經將國書遞交給了邛都國相,國相已經進宮了,應該不多時就會有訊息。”
在館驛之中,張奮與徐奎兩個人相對而坐,這個時候,兩個人對於邛都這個國家也是大致有了瞭解。
“看情況,若是一個時辰之後沒有訊息傳來,便派人去催一催國相,若是今日見不到邛都王,明日我們便離開。”
張奮神色肅然,他心裡清楚一旦兩國交戰,他們這種使者的處境最為危險。
這種危險,已經涉及到了生命安全,僅次於質子。
“諾。”
點了點頭,徐奎也是清楚這個道理,作為一個靖夜司的人,常年與危險打交道,自然對危險更敏銳。
“按理來說,巴蜀之上的事情已經結束,嬴將只怕是已經出兵……”作為靖夜司的人,徐奎自然是大概清楚嬴高行軍的規律。
而且這一次南下,本來就要氣吞萬里如虎,根本不可能為了邛都這樣一個小國停留。
“使者,我家大人有請!”就在兩人商量結束不久,門外想起了一道聲音。
張奮看了一眼徐奎,等待徐奎的翻譯:“看來有戲了,來人說,邛都國相邀請你過府。”
“要不要答應?”
聞言,張奮點了點頭,朝著徐奎:“答應他,此地之事,宜早不宜遲,要不然我們也無法脫身。”
“諾。”
……
對於邛都國相此舉,張奮與徐奎心中多少有些不解,按理來說,應該先行請入王宮之中。
而邛都國相此刻卻一反常態,沒有將張奮等人帶入王宮,反而是邀請過府一敘。
這很詭異!
一國國相,如此重臣,私下裡會見他國使者,這是大忌之中的大忌。
張奮不覺得能夠成為一國國相的人,不懂這個道理。
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是傻子,傻子不可能在朝廷之中生存,更何況還成為了一國國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