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張平的丞相府,姚賈朝著張平,道:“韓相,對於我大秦武安君的將令,打算借道韓國而出兵伐齊墨,不知韓王的態度是?”
直言不諱!
對於姚賈而言,他解決了韓國之後,還需要前往齊國,如今的齊國並不弱,這一次伐齊墨,也是對於齊國的挑釁。
稍有不勝,就會爆發一場戰爭。
甚至於會影響天下的格局。
聞言,張平給姚賈到了一盅酒,苦笑,道:“武安君如此強勢,就不怕三晉聯合,再加上齊國以及諸子百家,到時候就算是秦國,也得不到好處吧?”
“哈哈哈.......”
喝了一口韓酒,姚賈輕笑,道:“范增乃武安君的心腹,而且在武安君之前到達三川郡處理明卿一事。”
“現如今,齊墨的人刺殺范增,徹底的惹怒武安君,此刻的三川郡已經調動了萬勝軍,大秦銳士,關外大營近乎於三十萬大軍。”
“韓王不借道,在武安君暴怒之下,韓國將會是第一個承受武安君雷霆之怒的國家,到時候........”
這一刻,張平臉色有些難看,他心裡清楚,姚賈此話是為了威脅,但是真實發生的可能性極大。
韓國太弱小了,他們根本就不敢賭。
“先生,借道一事,需要與王上商議,才能給你答覆!”
說到這裡,張平話鋒一轉,道:“不過,先生放心,老夫儘量促成此事!”
“如此,有勞韓相了!”
再一次喝下一口韓酒,姚賈朝著張平,道:“局勢緊急,老夫還需要前往齊國,還請韓相早日安排老夫面見韓王。”
“韓相的恩情,老夫會記下,也會轉告我王,以及武安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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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鄭宮東邊,這裡是韓國王室的宗廟所在,此刻的韓王,站在宗廟之中正在懺悔。
他心裡清楚,借道一事已經成為了定局,就算是他反對,也無濟於事。
為了韓國,就算是在恥辱的事情,他作為韓王也要咬牙吞下。
更何況,只是借道而已。
但是,作為韓王,他雖然不如秦王,卻也清楚一旦他答應嬴高的借道,將會讓韓王的威嚴,徹底的蕩然無存。這對於,韓王室,對於韓國都是巨大的創傷。
大秦武安君,就沒喲一個善茬!
他心裡清楚,嬴高的借道,絕對不是一念之間的事情,這是對於中原大地之上諸國反應的一種試探。
只是,他清楚又如何,韓國沒有反抗的餘地。
不借道,就只有滅亡一條路。
此刻的武安君嬴高太兇了,以韓國一國之力,也抵抗不了嬴高的兇殘。
站在宗廟之中,望著列祖列宗的牌位,韓王聲音低沉:“列位先祖,不肖子孫韓安,給諸位先祖丟臉了,以至於王室蒙羞,社稷受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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