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拳法太厲害了。”陳木強已經被農村大漢的功夫給驚著了。
“我叫老鄭,你以後也叫我老鄭吧,我和你有緣,從今以後,我就教你功夫,你以後就是中國古拳法的傳人。”老鄭說道,你別看老鄭的年紀似乎沒多大,其實他已經快50歲了,整整比陳木強是大了20多歲,在陳木強的身上,老鄭看到了自己女兒的影子,所以他不能讓陳木強不開心。
“老鄭,你真的願意教我古拳法?”陳木強怯生生的問道。
“當然,只要你想學,我就教你。”老鄭字字鏗鏘有力。
從今以後,陳木強剪短了自己的頭髮,把自己的西裝也收了起來,放在了衣櫃的最裡面,穿起了和老鄭一樣的厚厚的工裝,每天早上五點就起床開始練功,一直到晚上十點才睡覺。
老鄭看著陳木強這樣,覺得是個可塑之才,可曾想陳木強一這樣就是一個月,老鄭害怕陳木強的身體出什麼問題。那不可,陳木強再怎麼說也是一個步入中老年的人,一直都是別人伺候的,就連衣服都沒怎麼洗過,現在練起功夫來那是一套又一套的,老鄭還真的佩服。
陳木強每天就像這樣練功,中國古拳法講究的就是一個“力”,要想讓自己的雙拳爆發出最強大的力量,就必須進行非常刻苦的訓練,只有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的身體具備足夠的強度,只有身體具備了足夠的強度,才不會被古拳法本身所具有的強大能量所吞噬。
半年後,在老鄭的魔鬼特訓之下,陳木強已經出出師了,現在的他,一雙鐵拳無堅不摧。
“嘿!盯著!”老鄭趁著陳木強不注意,從地上撿起兩塊火磚就朝陳木強的頭上擲了過去,那可不是一般的火磚,一般砌牆的火磚也就兩個巴掌那麼大,可是這兩塊火磚則是用來鋪地的,不僅大而且厚,老鄭使出了很大的力氣。這兩塊磚帶著巨大的初速度從老鄭的手裡飛了出去,然後直衝向陳木強。
陳木強聽得老鄭的吆喝,知道有危險,他用自己眼睛的餘光朝邊上一瞥,發現是這麼大的兩塊磚,立馬屏氣凝神,氣沉丹田,右手運功的同時將手臂舉到了和眼睛平行的地方,“哈!”陳木強大喝一聲,兩塊磚應聲而斷,落在地上,成為了粉末。
“好!好功夫!”老鄭為陳木強鼓著掌。
陳木強則朝著老鄭笑笑,他知道自己已經出師了,他現在可以去找徐熠和趙東陽報仇了。
陳木強和自己老婆離婚的時候還是分了一些資產,雖然被邊境上的狠人騙去了一部分,但是還是剩有不少資產,所以他根本不是看上去的那麼回事。為了報復徐熠和趙東陽,這筆錢非常重要,雖然徐熠和趙東陽現在的日子非常平凡,但是他畢竟還是大金溝礦業的實際控制者,也是不能小覷的。
陳木強帶著這筆錢去了邊境,有錢就是好辦事,陳木強找到了坑害自己的那個邊境狠人。
“喲,又是你,怎麼,又有錢啦?哈哈哈哈。”邊境狠人和他的手下嗤笑著陳木強,他們覺得陳木強這又是來跟他們送錢來了。
“我的命,我自己去操盤!”陳木強二話不說,一個掃堂腿就把地上的灰塵全數掃到了天空之中,漫天飛舞的灰塵瞬間迷了邊境狠人的眼睛,在場的數十位邊境狠人都看不見了。
“哎呀,眼睛!”
“我看不見了!好難受。”
陳木強嘴角略一上揚,“你們這是自尋死路。”
說完,陳木強雙拳緊握,猛地向前擊打出去,這熾烈的拳風帶著周邊的空氣與之進行著瘋狂的摩擦,空氣中的原子和分子被擊碎了,產生了裂變,放出了巨大的光和熱,這束光混雜著能量朝著人群飛去。
就這麼一招,十幾個邊境狠人被陳木強的古拳法擊中後,都碎成了渣滓,這就是古拳法的威力!
“哼,我這就算拿你們練拳了。”陳木強說完,昂首闊步不留一絲遺憾的走了。
大仇得報,陳木強異常興奮,而好事總是成雙,陳木強還得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周子健出獄了。
周子健當初犯的事情其實並沒有多嚴重,加上他在裡面積極改造,獲得了減刑,已經被提前釋放了,陳木強得到這個訊息之後,馬不停蹄的去見周子健去了。
曾經的周家大少爺,如今的階下囚,換做是任何人應該都無法接受這樣的反差,但是周子健不一樣,他本來就不是富貴命,這樣的他,對於自己的現狀,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雖然他現在一無所有,但是他還有自己的一身本領,畢竟是周家培養出來的男丁,名校畢業的光環加上這麼多年的商場經驗,周子健要是想再次東山再起,一點也不難。
陳木強找到周子健,有著相同目的的二人再次相聚,這樣的場景總是這麼感人,只需一個人站在旁邊,就能夠潸然淚下,陳木強和周子健也是一樣,他們緊緊抱在一起,只怕死亡來的太急。
兩人互相對視,但是沒有說一句話,你沒有說,他也沒有說,就這麼安靜的對望。
“陳教授,你老了好多。”周子健撫摸著陳木強的頭髮,雖然陳木強的兩鬢已經有了幾根白髮,但是他的髮絲依舊柔順。
“我才不苦呢,你小子才苦吧,在裡面沒有吃好吧?”陳木強問道。
是啊,在裡面怎麼可能吃得好,周子健握著陳木強的手,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他知道的,感情來之不易,現在的自己要是能夠重新再來就好了。周子健現在也沒有什麼野心了,能過上普通人的日子那就夠了。
“我們有錢。”周子健說出自己的願望之後,陳木強則說自己有錢,他不希望周子健是這樣一個輕言放棄的人,陳木強還是希望周子健能夠振作,兩人攜手把明天做得更好。
“這都是你的錢,並不是我的,你留著,我自有辦法。”周子健的心思是就算要東山再起,他也不會用陳木強的錢,在哪裡摔倒就在哪裡爬起來,幹就完了。
周子健還說計劃一下,而陳木強則並不打算這麼窩囊,他想的是直接到徐熠的農場,當面在徐熠的面前折磨趙東陽,然後再好好報復他倆。
周子健認為陳木強這麼做會非常冒險,這都是因為保護徐熠的人非常多,看似荒無人煙的農場,其實四周都埋伏著很多的保鏢,有的藏在暗哨內,有的化妝成農夫,有的化妝成小賣店老闆,以此來暗中保護徐熠和趙東陽,不用說,這都是羅主任安排的,羅主任深知徐熠在外面得罪了很多人,雖然現在他已經開始過普通人的生活,但是還是不能鬆懈,他的仇人很有可能趁著這個機會來對付他,所以羅主任花了大價錢才請過來這麼多的保鏢保護徐熠和趙東陽。
要是在以前,哪些人是保鏢,哪些人是練武的,陳木強根本分不清楚,但是現在不一樣了,陳木強早已經得到了老鄭的真傳,一眼望去,誰有功夫底子,這功夫怎麼樣,陳木強一瞅一個準兒,陳木強這不看不要緊,一看過去,我去,怎麼全是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