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廷看著一片愚蠢的小編,嘆了一口氣解釋,“戛納電影節有評審團大獎、評審團獎、評審團特別獎,三個獎項名字近似,但所代表的含義天差地別。”
“……弄這麼多獎出來作甚?”小編自問自答,“哦也對,獎項太少,影響力就小。”
瞧瞧奧斯卡有多少個獎項,不但代表電影工業成熟,也代表影響力足夠大。
“你說的是評審團大獎,僅次於金棕櫚獎的第二重要的獎項,含金量十足,一般頒發給金棕櫚獎投票中和獲獎作品旗鼓相當的影片。”
老廷反正也採訪不到黃白遊了,滿肚子話沒地方說,就免費做科普。
“而評審團獎少了一個大,有些安慰性質,代表[你這電影差點水平,但也有水平,繼續努力]。評審團特別獎不是常設的獎項,代表[你電影或許不行,但伱本人面子要給]。”
“臥槽,岑鶴這麼有面嗎?”小編震驚了。
“金獅獎、金熊獎、金棕櫚獎,外加一個奧斯卡最佳導演,你覺得含金量很低嗎?”老廷反問。
“那麼我們華夏有沒有這麼有面的演員?”小編又問。
“……”老廷思索片刻回應,“沒有。”
這兩人找不到人專訪,就去採訪一種關注單元的獲獎導演去了。
另外——
“都知道我的事吧,”格薩爾問《世界報》的記者。
世界報記者點頭,半年之內遭遇結婚恩愛三十年的妻子癌症去世,女兒因為槍擊意外離世。
以上的悲劇是媒體知道的,媒體不知道還有……格薩爾關係要好的朋友,無話不談的那種,也去世了。
嚴格來說,哪怕當前格薩爾身材消瘦面容憔悴,眼神無神,有點行屍走肉的味道,依舊活著已經是堅強。
“我不想言論我的事,說說我展映看到的電影吧,《楚門的世界》我特別喜歡,”格薩爾說,“更詳細的說,我喜歡電影結尾,斯坦丁飾演的楚門,面對人造的海浪暴風,依舊不放棄,他就好像聖地亞哥。”
“你記得這個劇情嗎?”格薩爾反問。
格薩爾說話感覺要死不活,世界報記者也可以理解,他搖頭,“沒有邀請卡,進不了展映,主競賽單元的電影,在其他電影院也不放。”
“這段劇情是楚門準備反抗無處不在的操控,所以乘船往遠處航行,而他身處於巨大的攝影棚內,海風、海浪都是可以人為控制,”格薩爾毫不猶豫的透劇。
“而攝影棚的掌控者不允許楚門逃脫,所以狂風、海浪一面接著一面。”格薩爾模仿著楚門的語氣,“‘還有什麼招數你儘管來’,楚門這樣說。”
世界報記者感覺眼前這人是有點喜歡劇透的惡趣味的。
“在絕境也不會放棄,想演出來很難。”格薩爾說,“我問了岑鶴導演,這場戲沒有替身,是黃白遊本人出演。”
“他耳聾了,頂著巨大壓力,交上了精彩的答卷,他和楚門是一體的,結尾給了我不少勇氣。”格薩爾說道。
“那能走出陰影嗎?”世界報記者忍不住問,他也算是格薩爾的影迷,也不想見他如此。
“走出陰影?”格薩爾沉默很久才回答,“我不願意走出陰影,因為我的一生都在陰影裡。”
妻子、女兒、朋友,格薩爾怎麼敢走出來?
“好了採訪就到這吧,斯坦丁是個好演員,希望他發展能夠好。”格薩爾真心祝願。
他是克服不了,希望克服困難的黃白遊能有個好的前程。
不談傷心事兒,還是說說國內外大眾對於黃白遊戛納封帝的反應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