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話不多說,爆米花可樂零食全部不要,袁項師和婉薇徑直走進影廳。
《神探》開篇就定下電影的基調,以及展現了主角馬修思的底色。
黃白遊飾演的馬修思,查案方式是“成為”兇手,以及“成為”死者,雙重體驗。
把一頭豬懸吊起來,用兇手殺人的方式,手握匕首,刀刀捅在死豬上。
又或,把自己蜷縮在行李箱,讓手底下的警員連人帶箱推下去。
還有特寫鏡頭,黃白遊飾演的馬修思,上一秒捅豬之後捂臉痛苦,好似殺了人的後悔,下一秒面無表情地肢解死豬,開場三分鐘觀眾們腦中對主角有一個直觀的認識,是“癲佬”!
“他為什麼要割掉自己的耳朵送給退休的上司?”婉薇問。
“可能是模仿梵高割耳送人的事,來對映主角馬修思的精神狀態不穩定。”袁項師小聲的回答妻子。
“真瘋,完全是個精神不穩定的人,南海十三郎後期江譽鏐也是瘋癲,可卻是兩種完全不同。”婉薇小聲說道,瘋都可以演出這麼多不一樣,很厲害。
袁項師贊同,且婉薇還有點沒說,黃白游完全像香江演員。
香江演員和內地演員在一部戲裡總是容易區分,可能是拍攝大環境的不同。
黃白游完美融入電影,影廳大多數觀眾對電影序幕很滿意,“盡皆過火,盡皆癲狂”就是這股味道。
《神探》劇情分兩條線,第一條線是馬修思因為割自己耳朵,被認為精神有問題,停職在家很久,另一條線警察高侗和王上柱兩人大半夜蹲守偷井蓋的小賊。
結果追賊入樹林,第二天只有高侗一個人走出樹林,同僚王上柱失蹤,與之同時失蹤的還有警員配槍。
接下來的日子,香江街頭髮生了幾起持槍劫案,有兩宗還死了人。
經過彈痕對比,確定射出子彈的槍械是來自失蹤警員王上柱的配槍。
何平安負責調查此案,查了半年一點線索也沒有,所以來請神探馬修思相助。
電影劇情的主線開始,而何平安請馬修思時,黃白遊展現的無實物表演,擋住不存在的妻子,也讓觀眾們大開眼界。
說真的,黃白遊的演技感覺是從銀幕裡溢位來,普通人肉眼可見的好。
影廳裡隱隱約約能聽到觀眾的誇獎。
在第一條線裡,除了展現馬修思停職以外,還展現出他的一項異能“能看見人們心裡的髒東西”。
因此當馬修思第一次看見嫌疑人高侗時,別人眼中是高侗獨自一人,但他眼中是七個人。
“鞠希雷寫劇本真是個天才,七個髒東西,代指七宗罪嗎?”婉薇感嘆。
編劇寫得好,導演拍攝得也好,韋鞠結合是厲害的。
馬修思故意在廁所裡激怒高侗被打的頭破血流,這段劇情還有一個黑色幽默的畫面,因為高侗代表“謊言”的髒東西具象化是由女演員出演,所以女演員站著噓噓……
“查案完全不顧一切,遲早把自己害死。”婉薇小聲說。
她是看劇情,身旁的袁項師卻是來看演技的,兩人觀影的側重點就不同。
不過在有時側重點也是能夠相交。
黃白遊飾演的馬修思用手指當成槍,指著店員,“把錢拿出來。”
馬修思在模仿劫匪作案,把劫匪進店和開槍殺人的過程全部演一遍。“嘭”黃白遊口中還給自己配音,模擬槍聲。